“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黑魔王站在人群正中,“我们期待了许久的日子。”他尖锐地笑起来,那笑声是那样的高昂与疯狂。
“我们终于可以去与那些肮脏的泥巴种,败坏我们巫师名誉的存在一决生死了,”他注视着自己的仆人们,而随即他看向了卢修斯,“我想你们都知道我的魔杖出了点小问题,”他轻声说,“卢修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后者稍微迟疑了会,而他的妻子在他的身后咳嗽了一声。
于是他走向前来,将自己的魔杖双手奉上,“这是我的荣幸……”
黑魔王微笑着,而女孩却开口说话了。“为什么非要用他的呢?”
“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黑魔王的红眼睛危险地闪着光,
女孩笑起来,越过卢修斯将自己的魔杖递过去,“我想您用我的会更合适。”
她注视着他,“主人,同您一样的凤凰尾羽做的杖心,紫衫木的杖身,”她轻声说,“我的魔杖和你的是一模一样的。”
“你想要把自己的魔杖给我用,”黑魔王注视着她,“那样你自己就没有魔杖了,你该知道那很危险。”
“我知道如何不用魔杖念咒,”她微笑着,“主人,或者您更想我留在这里?”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如果你遇见了哈利波特呢?”
她把自己手腕上的银蛇亮给他,“我有这个。”
她微笑,“您可以放心。”
他突然接过了她的魔杖,他注视着那根魔杖,脸色飘忽,突然用又轻又飘忽的声音说,“你喜欢你的魔杖吗?”
“非常喜欢,”她说,“但是您的使用对我来说是无上的光荣。”
他握了它一会,挥动它,看着细碎的金光如雪花般落下,检验到这根魔杖到底是听从他的使唤的,突然间他就有了一种奇异的温柔,他将自己的递给她,“你也可以用我的。”
这就是要她跟着自己走了。
他说,“人人都知道这魔杖是我的,人人都知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她接过他的魔杖,恭敬地握在手里,跪在地上望着他,“您想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她轻声说,“我什么都能为您做到,不管是引出哈利波特还是杀掉邓布利多,不管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那些事情不需要你动手,”他红眼睛看不出情绪,“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他注视着她,补充道,“寸步不离。”
“我会的……”她倾下身子,握住他的一片袍角想要同他的其他追随者一样的亲吻它,然而他后退了几步,将纯黑的袍角从她被反衬得异常惨白的指尖里抽出来,他显出了一点不悦,“站起来!别那样做!”
“请允许我向您显示我的忠诚,”她仰着自己苍白美丽的一张脸,“请允许我像其他人那样将全部的自己都献给您。”
“你永远不需要那样做!”他咆哮着,“站起来!”
她终于站起来了,身姿纤弱面容苍白,连金发都显得那样的色泽浅淡。
更别说那双眼睛了,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像是包容了万物,却唯独不包含近在眼前的你我一样的令人恐惧。
夫人……
他恍惚地想起了曾经的画面——那位夫人站在窗帘前,望着窗外发呆。
那时候她就应该知道自己怀孕了吧……
那时候她就该知道他对她已经毫无用处了吧……
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可以摆脱他了吧……
可是夫人,你转过头来,在还没有看清我的时候就对着我微笑,同我说,“你来了?”
我走过去的时候在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因为那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你身上闻见了。
是令人吃惊的香味,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香味,是迷幻剂的香味……
那种香味本该转瞬即逝,那种香味本该马上消失。
你是在看见我之前才喝的……
你想看见的人并不是我……
夫人,那可以让你看见你想看见的任何事物,那能够让你周围的一切都令你愉悦。
那是昂贵的,伤身的药物……
我无法劝解你,因为那让你快乐。
而你的快乐会蔓延到我身上,你会靠在我的胸口,握住我的手指,同我说,“你来了……”
你说,“我永远不想同你分开……”
但我一直想要知道
你在想什么?夫人?
告诉我,夫人……
当你拥抱我的时候,当你亲吻我的时候,当你抚摸我的时候……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