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涞源郡的太守!”
刘长清看了看观礼台的台下,朗声说道。请百度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然后,他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四大家家族的族长,气愤的说道:“本太守,被钱通天、李远山等四大家族的族长逼迫,才主动悬印辞官!否则,本太守小命不保啊!本太守懊悔啊……”
“哄!”
观礼台下的大校场,顿时一片哗然。闻听此言,老实巴交的白衣农户和平民百姓们,顿时惊呆。
他们没有想到,高高在的涞源郡太守,居然也害怕涞源郡的李氏、苏氏、孙氏和钱氏等四大家族。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时,被按住背部,垂头跪地的李远山,狂笑道。
“李远山,还我爹娘的命来!”这时,一个九尺高的粗蛮壮汉,在观礼台下的大校场,悲楚的大喊。
“台下何人喊叫?可以到台诉说冤情!我家主公徐君候,会给你做主!”蒋琬看了看端坐在大案之后的徐少明,朗声喊道。
“是!大人!”那个粗蛮的壮汉,脸憋得通红,颤抖的声音说道。
“蹬蹬蹬!”
旋即,这名粗蛮的壮汉,快步跑了观礼台。他一边跑,一边浑身哆嗦。
见到此景,徐少明柔声说道:“不要怕,天塌不下来!是燕皇燕霖在此,本将军也可以替你做主!”
“喔!”
徐少明的话音落下,观礼台下的人群,再次出现了一阵骚动。他们听说徐少明无惧燕皇,居然敢直呼燕皇的姓名,很是震动。
“你大胆!你想谋反?”跪在观礼台的李远山,双眼充血,瞪大眼睛吼道。他已经豁出去性命,也无所顾忌了。
“啊!”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刘长清,惊呼了一下,差点没有瘫倒在地。
“哇!徐君候为了我们,居然不怕得罪燕皇,真是一个好官啊!”
“是啊!徐君候这么说,会不会被撤掉官职?”
“徐君候真是一个清官啊!”
“……”
阔大的大校场,几万名白衣农户和平民百姓们,都议论纷纷,不停的唏嘘了起来。
“哈哈哈!父老乡亲们,你们尽管把自己的冤情说出来,本将军会秉公处置那些恶徒!这天下,还没有人敢来阻拦本将军!哈哈哈!”
徐少明大笑着说道。他运转真气,声音混着真气,在整个紫荆县城的周围,不停的回荡起来。距离紫荆县城不是很远的紫荆派,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噗通!砰砰砰!”
闻听此言,那名九尺多高的粗蛮壮汉,连忙跪在地,朝徐少明叩头而拜。
“巨候大人,小人甘新达,乃是新罗乡甘家亭人。小人……”那名粗蛮壮汉缓缓起身,平复了下来,颤抖的声音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原来,甘新达家族,耕种自己的田地,也算稍稍富裕。十年前的一天,甘家的田地里发现了绿莹铜矿石。对甘新达家来说,这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然,这个消息被李远山听闻。甘氏家族的厄运,从此降临。
先是甘新达的父亲,被人暗杀。接着,李远山的家族出面,要强买甘新达家的农田。甘母没有同意,接着也被人暗杀身亡。
接着,李远山的李氏家族,勾结新罗乡的三老和乡长,强行买下了甘新达家的百亩农田。而年幼的甘新达,只能领着几个弟弟,乞讨为生。
“是啊!甘伢子说得没错!”
“我知道这件事!”
“当年,我家的田地也是被迫贱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