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适时插了一嘴。
“不不不,你们不能冤枉我,你们不了解内情,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不知道吗?”
吕洞宾理直气壮地反驳。
“那你倒是说说有啥内情撒?”
林相希满脸求知欲。
“咳,人家可是个可怜人。包办婚姻十四岁就嫁了个素未谋面的老公,才怀孕没多久,老公就挂了,才四十多岁就守了三十年寡,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感受过,你们说可怜不?”
“是挺可怜的,所以你打算让她再可怜一点?”
咳,织女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不不不,我是那样的神吗?我是要用爱与关怀,让她感觉到人间的温暖;用炙热的真情,让她领略到生命的深度。这是我的道啊!”
“疑车无据。呸,渣男!”
这次鄙视的是申公豹。
“人家都寡了三十年,你还要去招惹,真是‘踢寡妇门,挖绝户坟’啊,缺德啊。”
温西西觉得这苟日的简直是天界之耻,神渣败类拆白党死飞仔。
“那道,没人走,也不是你的。”
关二爷表示别以为我不懂。
吕洞宾:“……”
“你们实在是太小看我了!我只是看她可怜……”
“可怜想太阳?”
张贵插个嘴。
“呸,我问老陆借过生死簿看了,她屡世积德,福寿绵长。天道有功当赏,难道不值得一段完美的恋情吗?”
吕洞宾振振有词。
“凭我玉树临风的外表,学富五车的内在,难道还配不上给她一段完美的爱情?”
“可惜一副黑心肠,你只是看人家漂亮。”
张贵毫不犹豫戳穿。
“啊呸!我是这样注重皮囊的神吗?”
“我看过你上传的《我在某个海外岛上国度奋战的一百个天亮与天黑》的视频版本了,不得不说,你眼光真好。”
“不不不,我是脸盲。”
吕洞宾矢口否认。
“我可是纯洁的想要与她开展一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爱情,绝对不及于乱!”
“来不及吧。”
吕洞宾:“……”
“唉,我说掌柜的,咱架也干过了,啥仇啥怨啊,不就用了你一下名字么?”
“不,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用我名字,怕是想始乱终弃然后把锅甩我头上。”
张贵对于这个贱神已经有深刻认识了,到时候必然是拔那不可描述无情,然后甩锅给自己,无怪乎是贱祖呢。
“呸,渣男!”
大家对渣男表示了万二分鄙视,然后表扬了张贵,示意下次可以揍得用力些,他们愿意借法宝。
吕洞宾欲哭无泪,这名声怕是药丸。
他是真没想拔那啥无情,反正也就人间短短数十年,分个分身陪伴一下还是做得到的啊。
不过被张贵狠黑一波之后,显然是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解释了。
叫了顿大分量外卖,让外卖三神组开卡车过来蹭饭。
反正现在张贵也是土豪了,不差钱。
不过张贵严重怀疑钱多多绝对是中间商赚差价了,最近居然舍得给王富贵配了个烂牙耳机,老贵那种。
显然搞个快递站和送外卖是不可能这么趁钱的。
不过财神爷就是财神爷,路子野。
为了少点烦心事,赚差价就赚差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