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那大匹谷类似蜂尾,但却并没有蜂针呀,也不知道它的这个姿势,究竟是要干嘛!
难道是想先羞辱我一番,来个先煎后杀的暴击伤害,还是打算在我身上拉个翔,宣示食物的主权,亦或是它们都特么是用匹谷进食的呀?
当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真的怕得要死,不过我虽很害怕这些丑陋的玩意儿,但死亡让我本能地鼓起勇气,举起匕首就朝眼前的花飞蛇刺了下去。
花飞蛇见我对它有攻击性,不禁发出一声好似蛤蟆的凄厉叫声,仿佛是在向我示威、宣泄不满。
而我也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叫声吓到了,吓得手上一哆嗦,匕首差点就掉落了下去,但我倒吸了一口气,还是心一横,刺向了龇牙咧嘴的花飞蛇。
结果不言而喻,花飞蛇根本没有什么招架之力,直接被我刺了个透心凉,发出一阵哀怨的蛤蟆叫声。
我迅速抽回了匕首,便见一股黑色的液体从它身体里喷了出来,接着它挂在石壁上的触须一软,整个身子便落在了地上,翅膀还在不断扑腾,身子却已经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去。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花飞蛇,一时间还有一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我真没想到,杀这种看起来异常凶恶的飞蛇,竟会如此的容易。
所以这也让我重拾生存的信念,消弱了对这未知物种的恐惧。
于是我再次举起匕首,轻车熟路地刺向,墓顶上挂着的另一只花飞蛇,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又一只花飞蛇在跌跌撞撞之下,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正当我准备再次攻击别的飞蛇时,感觉背上拽着我的力量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我便重重摔在了地上,摔得我七昏八素,宛如被大货车亲了一下似的,眼睛里直冒金星。
待我意识稍许恢复之后,才发现自己摔落的位置,好巧不巧正是刚刚刺死那只花飞蛇坠落的地方。
我和花飞蛇来了个四目相对,它那一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虽说瞳孔并无焦距,但怨毒感丝毫不弱,盯得我不寒而栗。
我赶紧移开了视线,却正好瞧见它的尾部似乎在颤动,我登时惊了一跳,心说这家伙该不会还没死透吧!
然而我细细一看,才发现并不是它自身在动,而是一些黑黝黝的虫子,正在从它的尾部向外蠕动,看着就跟挤牙膏似的,十分滑稽!
可我看到这样的情景,丝毫笑意也无,反倒心里阵阵发毛,因为我认出了那些虫子,它们正是我在小泥巴的血液中,见到过的那种虫子。
我再一结合刚刚花飞蛇用尾部对着我的架势,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小泥巴肯定也是遇到了这些飞蛇的袭击,遭遇了我刚才所经历的情景,只是最后那些飞蛇成功了,它们将小泥巴变成了产卵的器皿。
我说这些花飞蛇怎么没什么攻击力呢,敢情都是临盆的产妇呀!
至于那些灰飞蛇便如同产婆,专门替花飞蛇物色攻击性较弱的活人,以便刚出生的幼虫,建立滋养其成长的巢穴。
我非常庆幸自己手中还攥着一把匕首,那些玩意儿想要给我身体注入它们的骨血,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