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佛爷早就接到了庆王爷和荣禄的报告,见到光绪后,直接就问了两句话:“一省强,弱子当政难反我大清,又能遏制洋人好。还是你皇上大权在握,却不能施仁政、建强兵的好?”
“帝王威重要,还是大清的一强带诸强、一兴带诸兴来的更好?”
西太后两句话问完,光绪当即就垂下了头。皇帝毕竟还是年轻的。当然不明白其实那个老太后,已经正式派人来山东见刘克武了。母子之间的争权,刘克武也是在几天后才知道,终于还是争到了自己的
上。
朝廷方面绝了刘克武从其他两省调人的权利,新抓的这些商匪若建成劳改营,潘万才也很清楚,也只能从山东本地往出拉人组建新的警察队伍了。山东需要的稳定的民间。潘万才可不想自己的地盘也全给抽光当兵去。那样的话。民安就无从谈起了。
就在潘万才被刘克武几句话搪塞住的时候,门外一道幽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的飘入了书房中。不用去看,刘克武都知道那是陆建章。头也不抬,就对着陆建章问到:“又出什么情况了,你急什么?。
飘身无声,但陆建章进入房间时微弱的脚步声,还是让刘克武听出他似乎很是焦急。被刘克武一问,陆建章立刻微微颌,回到:“禀爵帅,最新回报,皇上以查无实证为由,并未去抓袁世凯等人。
而且,袁党和帝党,刚刚递入御前一份新折子,参劾咱们十大罪状。”
“什么?十大罪状?。刘克武听闻此言,当即就将手中的笔放于砚台之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盯向陆建章,继续问到:“都哪十大罪状啊?哈哈,这徐世昌这是明知他的八大连环计难成了,这是狗急了跳墙了?居然给咱们罗织出了十大罪状,快说与本帅听听。”
陆建章抬头看了一眼刘克武,脸上竟难见的出现了焦急神色。见到刘克武竟是笑容满面,他声更急的连串回了出来:“第一罪,擅调兵员、拥兵自重。第二罪,擅截上财。截流漕银不放。第三罪,勾结洋人。私取资银。第四罪,越权办事。未报即与洋人结约
“第五罪,擅杀命官,私抓大员。第六罪,奴民重法,驱民为奴。第七罪,欺君变兵为警,实为藏兵于警。第八罪,欺民弄权,营党结私。第九罪,挟私舞弊,操夺三省之权。第十罪,劳民伤财,急功近利乃为谋反之备。”
“哈哈”陆建章急的满脸通红。话一说完却换来了刘克武的一阵的笑之声。身颤笑起,刘克武笑了足有几分钟,再垂头的时候竟笑的眼泪都顺着两眼眼角流淌出来。
强控制住自己,刘克武没有再对陆建章开口,而是转头看向了张寒。说到:“季直兄啊,看来你又的再写份折子,代本官上奏皇上了啊。哈哈,笑死我了,这徐世昌真的是慌不则路了啊?”
话语略停,将身子坐回到椅子上,刘克武才接着说到:“擅调兵员。本帅乃是奉朝廷之令,统管三省防改警之事。人我调入山东,乃为方便改编。而且,山东诸事之建。大量囚徒和战俘,也确需警力来看押,难不成让本帅征兵看俘囚不成?这一条,季直兄按本帅所说,如实上奏。”
在刘克武说让他再写新折子的时候,张塞就已经抽出了一份奏折,持笔急书起来。等刘克武的话音一落。他重复的念到:“臣领三省防改警事权,调鲁便改其制、刮其质。且鲁地百万俘囚,急需押员。以警押之,马效西法,免兵役之担举亦。”
点了下头,状元就是状元,这词用的够好。刘克武点头之后,接着微笑说到:“第二罪,擅截上财。截流漕银不放。山东之漕银,本就属山东税收之款,取于山之地。皇上给了我山东三年收入专权调用。不上交国库的权利,漕银难道不是山东的收入吗?所以,这条实为谬谈。”“擅截漕银,实为谬言。圣上之授臣与重权,专权三载鲁地财入于诸项事建,何谈擅截亦?故,此罪过实为袁党逆徒欲加之罪矣
“第三罪,勾结洋人,私取资银。似乎朝廷向来都只是给洋人赔款。从未真正从洋人那拿到合理的资助之款吧?本帅这是低息借款,且也在换上所授铁路、水师诸事的专权之内,何来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