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督办之职权利之大,实荐上已经可以与直隶总督相比了。如封毕,不足一品加顶的。
那就必然会改落他人之手,刘克武可不想山东之事,被最可能被派接替督办权的清流一党插上一手。那样的话,山东将很难有藏的住的秘密了。
只能想办法筹措资金,只此一条路了。刘克武直到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被逼到死角、什么叫置死地人后生。
这一想,刘克武就坐在将军府的正厅之内,入定一般的垂不语直到了入夜时分。外面的诸人,几次让傅良佐入内,却都见刘克武依然冥思之中,而不敢打扰。
最后,只能各自回他们的各地的衙门或者府邸,丁汝昌和后赶来的孙万龄、杨度也都借住到了其他将佐的家中。
就这样坐于大厅之上,棒打三更之时,刘克武终于抬头仰天大笑了一声,口中说到:“既是皇权不理民生,我又何必苦求民安呢?打破一个混沌之旧世,再还百姓一个清明之新境吧!”
站在大厅外面的傅良佐,听到那声长笑已经推门走进大厅,听到刘克武的话后,立即露出笑容问到:“爵帅可是想到了办法化解如此大难?”
正色点了下头,刘克武说到:“传山东将军令,各地防军只留一营为地方治安之用,十万巡防营分调筑路百营、调军港五十营、调监囚、监俘五十营。传水师总督办令,征调山东各地团练往两港补充防务所需之兵,另调十营往济充协建矿营。传铁路总督办令,公开募股权证,只限本国之官民认购。传见各国商人代表,明日清晨来见本帅。”
“好、好、好,仲远不愧为旷世奇才,老夫得婿如此,还复何求焉?”一个声音从大厅外面传进房间,一个健壮魁梧的身影在声音落下时。也走进了房间。
循声望去,刘克武立即站起身,迎上去屈身便拜,嘴上说到:”婿见过岳丈大人。”
那个身影一把扶住刘克武说到:“你现已经是一品大员,爵封伯爵。以后见到老夫就不可再行此大礼了。老夫只是一个戴罪之身,可不敢再犯天威啊。”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正式确定了只等刘克武守制期满,转年正月十五就正式将女儿与马家女儿同嫁刘克武为妻的前任准军提督、铭军总统制刘盛休。
被他扶住身,刘克武虽站直却还是抱拳一礼,对刘盛休改执晚辈之礼颌说到:“岳父大人乃我大清有功之臣,自是当得小婿大拜。何人敢言您犯天威小婿定饶他不得。岳父大人何时来的济南,妹竟不知,真乃不孝大过也。”
边蒸到副座前向下坐下去,刘盛休边说到:“老夫来的匆忙。也是网到,所以未通知任何人。老夫一接到李中堂电报,就去找张勋伯要了三匹好马,只带着朝礼、朝续两个小子连夜出身,赶来你这了。”
话一顿,刘盛休的脸上换上和蔼又带有几分责怪之色,对着刘克武接着说到:“你怎能只想着官至极品,而冒领如此之多的大事呢?这下好了吧,给清流之辈好好的算计着了吧。”
语气一变,刘盛休继续说到:“若非中堂大人洞悉其中之诡计,老夫也还在家中那和你一起高兴呢。也未想到这竟是一今天大之阴谋啊。这群清流之党,还真是够他娘的狠毒的,竟拿山东一省做致你于死地的陪葬之物啊。”
苦笑一下,刘克武也坐到了刘盛休旁边的主座上,嘴上说到:婿确是冒失,若非中堂大人洞悉并及时晓以小婿明白小婿这还自的的悠然慢行呢。不过既已知清流帝党之毒计。小婿已用这一天的时间,想出了拆解之法。”
微笑着点了点头,刘盛休接过了傅良佐递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到:“刚刚一走到门口,听到你那些命令,老夫就已知你是想出应对之法了。你是山东将军,既然他们帮着你拿了专权,那兵调去干什么。他们也无权过问了。老夫来的路上,想到的也是此法可用。没想到不用老夫说,你小子自己倒先想出来了,还真是够精明的。”
“岳父大人过奖,要真是精明过人了。小婿也就不会被清流给算计了。”刘克武说完,也接过了傅良佐递上的一杯茶,时傅良佐说到:“你先去将本帅的命令,著书传们出去吧。再让厨房预备酒菜。为刘军门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