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下,刘克武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后,摇着头说到:“此必为清流所为他们呀,这是又和太后一样,想着不让咱们尾大不掉,又不想咱们丧失战力啊。不过,他们想分开咱兄弟,咱们也无办法,硬扛肯定会给扣上个抗命不遵、结党营私的口实。可这要是真分开,散则难成军、步调难一致,可该如何应对呢?”
话一说完,刘克武将目光转向了自己剩下的三大智囊的身上。杨度官职最高,智用最甚,王永江偏于财经而不善于朝政之勾心斗角,吴景镰精于处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
若韩玉国还在,刘克武倒是真的会立即就去问他,四人之中也只有韩玉国的才干能与杨度一样,称的上是全才,能在这样的时候全面的帮助自己考虑对策。可惜,毕竟逝者已逝,刘克武只能先将目光紧盯到了杨度的身上。
见刘克武盯上了他,用眼神向他询问起对策,杨度略作思考后说到:“分,对我复兴社之展有利也有弊,只看仲远你要如何跟朝廷,为咱兄弟们多要些权利了。有权则分。无权则拖,谅朝廷也不能在此时拿你我兄弟真去法办。”
“这弊处我倒是看到不少,可这利处何来?”刘克武也不神仙,虽然有着越这个时代百年还多的学识。但眼前这样的情况,却并不是学识就能洞悉的。
国仕之能,杨度此时展现出了他的本事,看着刘克武他淡笑了一下后。杨度用着桌子开了话说到:“朝廷想将我们兄弟分开,以我诸兄弟浴血天津、再战威海旷世弃功,则必加官晋爵以滋嘉奖后才会成行。只要诸兄弟中,有人也可高位重权,有复兴社之纲领,有兄弟之间之重情在先,则名分实为增加我复兴诸君之实力尔,此为第一利也。”
的确,经过天津之战,威海之战后。整个新南军现在的高级将领中,真的是各个都已经战功卓著。在此时的满清朝廷之中,放眼天下还真就没哪支军队和哪个其他军队中的将领,在功勋之上能与新南军诸人相比。
武将功大,朝廷若想调离,按清朝的惯例必然性的都先要加上官。所以这一点上刘克武和在场的众人都没其他的意见。但杨度旧说的是话外之音,那明显就是说要让刘克武去向朝廷为这些人争取,这倒让刘克武为难了起来。要知道,满清三百年以来,的确有过倚功向朝廷要官的人,但那些人却很少有好下场的。远至开国之初的三藩,近至老爵帅刘铭传,哪个的下场似乎都没好的了。
而之前的淮军曾国藩、湘军左宗棠虽然也曾倚功邀赏过,但当时人家那情景可要比此时的新南军要紧急的多。曾、左邀功索赏之时,乃是满清对战太平军最危急之时,而此时的新南军已经把日本人打败,情况是完全不同的。
正因为这些原因,杨度的话说完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最先再开口的,依然是刘克武。
重新抬头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再落向杨度后刘克武对着她问到:“若强索定为朝廷所恶,即使现时可以让诸兄弟得到功与赏相等的封赏,日后难保不为朝廷所不容而遭与老爵帅相同的待遇。不知哲子你既已提此说,可是已有了具体的应对之策?”
微微一笑,杨度坚定的点了下头,说到:“不错,仲远和各位担心的事,在下也想到了。但各位莫忘了。当年的老爵帅和现在的咱们,有一个最大的不同。这个,不同,决定了仲远不需要自己真正去出面向朝廷来要封赏才分兵,也就不会引来朝廷的厌恶了。”
顿悟之感,刘克武被他这话一点,洗然大悟却又不是真的很吃准。所以,用询问的口气接话对着杨度又问到:“你是说,以三王出面。为咱们去争取大封赏以达分强不弱之策?”
重重的点了下头,杨度还是保持着他那微笑对刘克武回到:“不错。庆王虽可能一人之力顶不住清流之派的齐攻,但倘若仲远你再搬出恭王、庄王,再请还在日本的李中堂、朝中的荣中堂一同出面相助。呵呵,那你说,朝廷还会把问题之关键转移到咱们这来吗?”
恍然明了,刘克武也露出了笑容,接过他的话说到:“兵部虽已经分兵,却不知该为各位兄弟要什么职务,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咱们的实力和消息沟通呢?若要出各省抚藩,想必有三王两中堂相助应该也不是难事,但倘使要到个什么西南、东南之地的抚藩之权,则我新南军消息交通上则必难矣,还是难以达到分兵不分心之目的。”
半天没说话的刘朝先在刘克武这话说完后,突然笑了一下后,接话说到:“这有何难?鲁南近江苏。鲁西近安徽,而那两省现无真正精锐之师,只有各几千绿营为主防力。加上各县之团练,其兵力驻防之上。也仍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