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瞳瞳最初的说法中,祠堂灵位倾倒,祖训石碑异常,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墓心中疑惑满满也只能装进肚子里,不一会儿回到了村里,心事重重的向回走去。
小道士这回恭敬不少,给刘墓施了一个道辑,面色沉重的离开了。瞳瞳住处了刘墓挨得很近,一路小心翼翼的跟在刘墓后面也没有说话。
刘墓回到卧室,见柔荑睡的香甜也没有打扰,在客厅打坐到天亮。
早晨八点中,村支书就来敲门,敲开门客气的问道:“今天是不是该去祠堂查看了。”
刘墓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跟在村支书的后面走向祠堂,瞳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上来,一同前往祠堂。
祠堂建在北山山脚,古风古色,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刘墓站在祠堂前,能看到祠堂后面山上整齐排列的墓碑和坟头。
回头向下望去,能正好望见祠堂所对那座土丘,还能看到那土丘顶上的槐树冠。
迈步走进祠堂,祠堂是那种古风的老式建筑,穿过门庭是照壁,绕过照壁是前后通透的前厅,前厅里已经坐满了老头。
刘墓走进前庭,向着四周围的老者们拱手示意,视线穿过前庭,看到后堂门前立着的古碑,碑上还有修复之后的裂纹,后堂中则是密密麻麻的牌位。
就在众多牌位前有一个桌子,乍一看像一个普通的香案,但刘墓此时却瞳孔一缩,心中一紧。
前庭两排坐着12名老者,分别是十二个分支的族老。最前面刘墓见过的族长咳嗽了一声,“客人见谅,昨天我们这些老家伙本该迎接,但年纪大了,实在折腾不起,今天特意在这里迎接贵客。”
刘墓心中不以为然,这十二个老头坐在那屁股都没抬一下,自己这个贵客也不见得有多贵。
刘墓不卑不亢的说了句:“任务而已,各位不必客气。”
族长又开口说道:“听于鑫说客人是个有本事的人,想必也知道了我们于家村的困难,还望不吝出手,救于家村于水火,我等必有重谢。”说着向着刘墓拱手,其余11个老头也都跟着拱手。
刘墓拱手还礼,“本事谈不上,我先看看祠堂。”然后示意瞳瞳跟上,装模作样的在祠堂里观察起来,趁着没人注意悄声对瞳瞳交代:“过会儿趁着我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你把牌位前面那张古怪的桌子给我拍下来。”
回到前庭,“现在我有一些想法,有几个问题还需要各位族老解惑。”
“知无不言。”
“若我没看错,这整个于家村都是山势、房舍、河流、琥珀都暗合风水局。”说到这略一停顿,扫视一周。
有老者修养还不够,脸上浮上惊异之色,他们没想到刘墓能一眼看出。
“这祠堂应当就是局眼,镇住小南岗,使其阴气凝聚,回馈地脉,反哺北山祖陵。我观整个祠堂虽有文气,祖上应该出过不少读书种子,但却不足以镇住小南岗,所以这祠堂定是少了什么东西。”
这次连族长的脸色都有些动容了,“驼碑的石龟不翼而飞了,找遍了也找不到。敢问可有破解之法?”
“那要在座各位回答我一个问题了,祖上可有罪孽?”刘墓眼神突然锐利起来,直视族长。
族长花白的胡子一抖,手里拄着的拐杖拧了拧,“客人说笑了,我于家村家耕读传家,几百年来未曾出过大奸大恶之徒,是个远近闻名的良善之地。”
刘墓伸手一指后堂牌位前的那张桌子,“那张桌子可是留下这风水局之人留下的?”
老头们这次真的服了,面面相觑。
刘墓见状心中大定,厉声质问:“你们可知已经被人算计,上百族人冤魂永不超生,如今就是恶报!”
此话一出,前庭众老勃然变色,有激动的老头已经站了起来,“胡说!”“满口胡言!”
族长敲了敲地板,前庭恢复安静,“客人说笑了,我祖上不曾有什么罪孽,也不会有什么恶报,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小友可有什么破局之法?”
刘墓闻言冷笑连连,昨夜他给刘掘打过电话,直接将这里的风水情形一说,刘掘那边瞬间就说了很多,也一针见血的点出了这个风水局缺了一个镇煞的东西。
刘墓也就想起了神秘失踪的驼碑石龟,一下子就连了起来,石碑失踪,小南岗无物镇压,所以群鬼乱窜,阴脉上涌,不得安宁。
而今天刘墓来到祠堂,看到那张桌子瞬间又有很多谜团揭开了,为什么当年的老人们会选择这种丧尽天良的风水局,明明还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那些女孩的爹娘在这件事情里好像隐身人一样……
看到那张桌子就全都明白了,那哪里是一张桌子,明明是刘墓见过的并且记忆深刻的神龛!
又是大日东阳!不过这次也让刘墓警惕心大增,神龙的布局是在几十年前,但于家村的风水局却是二百年前,这个风水局的作用应当类似于神龙地底的阵法,汇聚什么东西,这其中略有不同,蛙岛所需的是无数的生魂,这里死者只有九十九,大日东阳看上的是这里的风水阴气!
这里还有一个疑问,若是大日东阳布局,那么谁破的局,石龟去了哪?
“那神龛里是否有一个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