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没想到此人竟如此能隐忍。
明明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偏偏在自己面前这般隐忍到极致。
对这种人,水纹内心多少提高了一丝警惕。
当然,事实上她却也并不害怕。
即便对方身份再尊贵,又与她何干?
水纹相信,以自己从前世带来的能力及那些远超这个时代的东西,完全能为自己及家人提供足够安稳的生活。
她戏谑的看着眼前一副温文尔雅的男人:“你在南奇国有多少分量,那与我何干?”
随着她这句话出,室内一下子像进入了寒冬一般,让人不自觉打寒颤。
袭星显然也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强势。
内心明显已将眼前这女人记恨上了。
可脸上依然没表现出来,那温文尔雅的笑容都不曾消失。
只是在属下们身上散发出愈加强烈的杀意时,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
收到他警告的目光,刀疤和诊室门口的几人才将内心的杀意收敛起来。
但看向水纹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
水纹对此无动于衷。
自从确认刀疤身上的气息与几天前,在医馆里对自己突然动手那面具人是同一人那一刻开始。
水纹便没准备接受他们这样的病人。
哪怕他们能拿出再多钱,她都不稀罕。
给自己的仇人治疗,她会觉得很憋屈,很不痛快。
为了让自己感到痛快,就只有让他们继续承受伤病的折磨。
唯有让自己的敌人受尽苦痛折磨,她水纹心情才会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