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量这么虚弱，邪灵突然升起了调戏他的念头。
不过，她垂眸轻叹，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个人，在她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没有痛下杀手。
一个环、两个环、三个环，晋级的光芒淡了，顾之寒整个人像是新生了一般，他睁开双眼，看着邪灵，柔情万分，最后只化作一句——“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还有人在么？”邪灵瞥了青龙一眼，有点嫌弃，“不对，这不是还有兽在么！”
“你！”青龙狠狠地瞪了邪灵一眼，却没有什么办法，又转向顾之寒，“哼，我是不会承认你的！”
说罢，生气一般蹲在墙角——那个埋书的地方。
“没事，我和他签的本命契约，不算外人！”顾之寒揽住邪灵的肩，薄唇靠近邪灵的额，带着清凉的薄荷气息，“你到是说说，你刚才那个样子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个空间又是怎么回事？”
邪灵皱眉，“我如果说我是魔，你会杀了我？”
“那我去研究一下怎么入魔。”顾之寒说着，就冲着青龙走去，打算深入研究。
“哎，”邪灵拉住他的衣袖，“我不是魔，我是人。”
“嗯？”顾之寒疑惑道。
“因为，这是我的世界！”
“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愿为魔便为魔！”
“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
心中好像有什么明朗起来，心域更强大了几分。
小小女子，仿佛有大大的能量，她眉飞色舞，倾城狂妄硬是盖过了绝世佳人的容颜。
女子歪着脑袋，眼睛的光芒比漫天星辰更盛，满园的花朵，都比不过这女子的娇俏，他终于相信，人比花娇的说法，是确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