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附近，并没有异常，怎么会有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顾之寒端着葡萄走进来，见她一脸的笑意，又带着一点点纠结，这奇怪的表情，倒也可爱的紧。
“没事，就是觉得这个地方真热闹。”这理由，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热闹的地方还多着呢，你自小在洛家长大，是该多出来走走。”
顾之寒在邪灵身边坐下，桃花眼里满是认真，还带着些许笑意。
呃，他的从善如流，还真是……呛死她了。
“我没见过什么呢？”邪灵瞪了回去，不就是比谁眼睛大么，比谁厚脸皮，她可没认输过！
这家伙的笑脸，虽是俊美至极，温柔而邪魅，但是，好碍眼。
“没见过……自然的浩瀚，生老病死，无法逃脱，但是，我们可以修灵，延长寿命，到了六阶，可以容颜不变，到了紫阶，可以活得更长久……可也还是逃脱不了一死。”顾之寒娓娓道来，像是在说着故事。
“生老病死？”邪灵突然回想起素华的话语，突然，她转向顾之寒，“有位尊者告诉过我，七阶之后，引来雷劫，渡劫成功便会永生不死，你会怎样？”
本能地，她想拉一个伴儿，不至于那么迷茫。
“永生不死？那有何用？”顾之寒的眼神深邃，“站在巅峰的强者，那该有多孤独。”
“我若成神，必除尽亏待我之人！”邪灵握拳，脸上尽是认真神色。
她不是圣母，不必宽以待人。
“不错，我也是睚眦必报，但是，你若是生了心魔，那就严重了。我跟你说啊，阴人的时候呢，要熟练运用阴阳捭阖之术，阴阳结合。说白了，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