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哈哈大笑，把凶神恶煞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凶神恶煞喝道：“你笑什么？”
瘦猴说：“我笑你太过实诚，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难怪你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凶神恶煞说：“你么的，老子是用听的，老子是用看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兄弟最后一个来，从始自终都没碰一下牌，怎么出千作弊。”
瘦猴说：“他又不缺胳膊少腿，为什么不碰牌。”
这倒是一个问题。
赌博所以吸引人，全在手捻牌面去看点数的瞬间，不动手爽快起码丧失一半。
如果铁凝没有胳膊，全程让人帮忙翻牌还说的过去。铁凝全胳膊全腿的，为什么不上手呢？
凶神恶煞一脸迷惑，扭头去看铁凝。
瘦猴接着说：“更邪乎的是，牌小他就飞，牌大他就闷，从未失手过。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飞，什么时候该跟？
会不会有这种情况，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与别人联手作弊。”
凶神恶煞把脸又扭向胖子。牌是胖子带来的，莫非胖子跟铁凝联手。
胖子呵呵一笑，说：“你别听他瞎说，我跟这位兄弟都不认识，联什么手。”
瘦猴说：“你们两个认不认，你们两个心里有数，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凶神恶煞暗暗点头。是啊，他之前没见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谁跟谁一伙的，谁又和谁认识，还真不知道。
胖子说：“好像我也输了，输得并不比你们少！”
瘦猴说：“两人联手，肯定一个输一个赢，难不成两个一起赢，那就太显眼了。再说，你输，不过左手换右手罢了，到时再把我们输的一分，赢得也不少。”
凶神恶煞暗自点头，有道理。
胖子眼瞧凶神恶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觉急了，说：“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这样拨弄事非，究竟是什么意思？”
瘦猴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看不惯你们的行为罢了。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凶神恶煞越瞧胖子与铁凝越像一伙的，暴喝一声：“老实交待，你们两个究竟是不是一伙的！”
他已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完全一副揍人的架式。
胖子和铁凝还没开口说话，少女忽然道：“别在那疑神疑鬼了，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
凶神恶煞疑惑的看了过来，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
少女指着铁凝说：“他所以能赢你钱，另有原因。”
凶神恶煞说：“什么原因？”
少女说：“他叫神眼铁凝，视力之好，天下少有，并能观察到别人观察不到的细微之处。
比如，你发牌时，牌面就会映射到你的手表上，无论表盘、表壳、表带。
这些映射模糊不清，咱们肯定分辨不出，是什么花色什么点数，但人家扫一眼就知道是什么！”
凶神恶煞一直注视着铁凝，只见铁凝一脸的吃惊，这种吃惊是装不出来的，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