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说:“你的匕首是怎样带上来的!”
夏雨婷说:“我这把是纯陶瓷制品,安检测不出来。”
李仁杰说:“你还记得我给那船员一万美金时,手话在他的腰间吗?这把枪是我偷的!现在,把你的匕首扔掉,乖乖的坐到我床边来,履行你的赌约吧!”
夏雨婷脖子一梗,说:“你要开枪就开枪,姑奶奶是不会陪你睡觉的!”
李仁杰说:“你真的不让我睡?”
夏雨婷说:“我情愿死!”
李仁杰哈哈一笑,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一看到你这种不认祖宗的人就恶心,要真的睡了你,只怕一辈子都有阴影!”
夏雨婷暗道一声:“干羚羊,有阴影的人应该是我吧!”
李仁杰接着道:“可咱俩有赌约在身,我赢了却没点好处,实在不甘。现在,你有两条路能走。第一,我一枪杀了你!”
夏雨婷说:“你开枪杀了我吧!”
李仁杰说:“不用那么心急,你听听第二条再说。我说过,我是个富二代,可是我很低调,不愿张扬。
可毕竟以前的生活过惯了,一时没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
夏雨婷说:“所以呢?”
李仁杰说:“我缺个女仆,你愿意当这个女仆吗?活很轻松,也就洗脚洗脸,铺床叠被,再帮我办些小事,如此即可!”
夏雨婷犹豫!羚羊咧,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她什么身份,黑衣特种部队出身。对方又是什么身份,一个粗鲁的暴发户,爱装哔的自大狂。
可与被这家伙给睡了,这种侮辱又算得了什么?
与死比起来,这种侮辱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何况,当兵的时候,又不是没伺候过老兵班长,就当又回到了新兵期。
她说:“多长时间?”
李仁杰说:“一年时间!或许用不了一年,在我厌烦了自由岛的生活,离开那一天结束。你放心,我不会白让你替我干活的,每月再给你开一万美金如何?”
夏雨婷动心了,可一想到要伺候这个自己瞧不起的家伙,又心有不甘。她恶狠狠的劝慰自己,等这件事了了,一定要把这家伙折磨死方消心头之恨。
终于,她说服了自己,点了点头说:“好吧!”
李仁杰说:“一言为定?”
夏雨婷说:“一言为定!”
李仁杰把脸一横,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我打水洗脚去!”
水打来了!
夏雨婷拿着手巾在李仁杰脸上胡乱抹了两把,心中恨恨,暗骂道:“干羚羊,去死吧!”
接着又给李仁杰擦手,擦完手则给李仁杰洗起了脚。只是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就拿毛巾给擦干净。
李仁杰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纵然洗得支差应付,可心里也美得很。
望着端水往卫生间走去的夏雨婷,心中暗暗摇头:“好好的华国人不做,你非得去做湾独。你要做华国人,我自把你奉为上宾。
现在好了,不当上宾非得做女仆,你说你是不是下贱!”
夏雨婷把脸盆往卫生间一扔,黑着脸出来,说:“现在没事了,我可以休息了吧!”
李仁杰说:“你先把我的贵宾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