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还以为你惦记着跟老娘上床呢,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家伙,难道老娘没变漂亮吗?
女人心海底针,之前她还觉得文瀚生这个时候不该想那些羞羞的事,可现在文瀚生说了实话,她心里反而不爽了。
没好气的说道:“随他们怎么想,反正苏哲得喊我妈。”
文瀚生欲言又止,但看到刘倩茹凤眼一瞪,立马没了脾气,他在战场上是头猛虎,可在家里就是个绵羊。
苏哲也有些头疼文瀚生提出的问题,他来之前就一直在琢磨该怎么称呼文瀚杰两口子。
考虑了半天才称呼他们三叔三婶,见他们也没有反对,还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旦对刘倩茹改口,文瀚杰两口子心里肯定不舒服,毕竟人家搭进去两闺女。
苏哲脑筋一转,也不跟刘倩茹客气,亲热的说:“妈,咱私底下该怎么喊怎么喊,当着他们的面还是喊你刘阿姨吧,否则场面多尴尬啊。”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儿子就是聪明,连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刘倩茹对苏哲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立刻眉开眼笑的一挥手,订下了基调。
文瀚生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丫的,我刚才就是想这样提议的,可这娘们根本不让我说话。
反倒是苏哲这家伙一提议,她就同意了,还夸他聪明,这待遇差的也太远了吧,你他么的到底是他媳妇还是我媳妇。
苏哲可不知道老岳父心里的碎碎念,脸色认真的问道:“妈,你详细跟我说说,你们去旅游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没有?”
“特殊的事情?没有啊。”
文瀚生冥思苦想半天,摇了摇头。
倒是刘倩茹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我想起来了,也不知道算不算特殊,有一天在马来国,瀚生累了在酒店休息,我自己无聊就出去逛街,遇到一个又黑又瘦的家伙欺负一个小孩子,我看不下去,就说了他两句,那家伙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我也听不懂,那个小孩子就趁机跑了,然后那家伙眼里冒着精光,一看就不怀好意,对着我跟鬼画符似的指手画脚,还往我脸上撒了几滴黏糊糊的东西,我就一脚踹在他裤裆上把他踹倒,然后跑回了酒店,除了这事,好像没有其他特殊的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肯定是那家伙给你下了降头。”文瀚生气愤的说道。
刘倩茹脸上一红,没好气的说:“当时你睡的跟死猪似的,我洗了个澡,见没什么事,就没说。”
文瀚生老脸也是一红,雨菲走后,两口子想再要个孩子,当时刚好是刘倩茹的排卵期,所以一晚上折腾了十几回,把他累的跟狗似的。
刘倩茹今天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她曾经出去过。
听她这么一说,苏哲反而放下心来,如果真是如刘倩茹所说,反而说明这只是偶然事件,并不是刻意针对刘倩茹来的,他最担心的就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什么阴谋诡计。
他对南洋降头术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残缺的奴役诅咒,但只要不是刻意针对就好。
当即说道:“只要不是背后有什么阴谋,那就没事了,最多以后你们不要再去东南亚了,否则恐怕还会遇到危险。”
刘倩茹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那鬼地方反正我是不去了。”
文瀚生却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是我要报复,这事恐怕还没完。”
“怎么说?”苏哲好奇的看向他,刘倩茹也是如此。
文瀚生叹了口气:“降头师都是睚眦必报,骄傲自负之人,如果知道他下的降头被人解了,必然会视为对他们的挑衅,前来进行报复。”
苏哲冷笑一声:“来了更好,我正想为妈报仇呢。”
“可是,降头师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派系,你要是杀了一个,就会引来一群降头师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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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瀚生点燃一根烟,顺手扔给苏哲一根:“我在东南亚执行过任务,对降头师也有所了解,降头师在东南亚是一群无人敢招惹的疯子,这也造成他们目空一切,眦睚必报的行为,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降头师撒在倩茹脸上的是尸油。”
“尸油?”刘倩茹脸色一白,胃里一阵翻浆倒海,差点没吐出来。
苏哲虚心请教:“这降头师数量很多吗?给我讲讲降头师的事情。”
“不多,但却极为抱团,挑衅他们其中的一个,就等于挑战他们所有人,杀死一个,他们就会前赴后继的展开报复,不死不休,极为难缠。”
文瀚生面带忧色:“降头数分为药降、飞降和鬼降,药降和养蛊有些类似,飞降比药降要高级一点,只要取道施法目标身上的任何东西,甚至知道生辰八字就能够下降,最可怕的就是鬼降,用降头养鬼,把尸油撒在目标的身上,尸油就会渗入目标魂魄,降头师念咒七七四十九天,目标的魂魄就会受他的操控,我刚才算了算时间,从倩茹遇到那个降头师,到发病,刚好是四十九天,恐怕她中的就是鬼头降了。”
刘倩茹满脸惊恐,吓的瑟瑟发抖。苏哲眼中闪过寒芒:“还真是无法无天,只是路见不平说两句公道话,就给人下降。”
文瀚生苦笑一声:“幸好我和倩茹第二天就回了华国,可能是距离太远,影响了鬼头降的效果,倩茹才只是发疯,没有受人控制,否则事情就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