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ven对于陆时宴,选择了无视。
随后就去摆弄自己的“作案”工具了。
陆时宴端着酒杯坐到沙发上,眸光浮沉明灭,似有万千流光,却终归沉寂。
这一次随着萧桀去出任务,到底是信任他们的表现,还是因为已经确认他们的卧底身份,打算借别人的手除掉他们?
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们两个人凭借kaven那张嘴,在萧桀的老窝里也拉拢了不少人。
只不过他们都比较底层而已。
但是他们向来信奉一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谁能保证未来能够成功把萧桀老窝连根拔起靠的就不是一个底层的人呢?
陆时宴摇着手里的红酒杯,看着杯子里的液体映出了现在的自己。
愣了愣。
似乎,有点变了。
陆时宴沉了沉眸子,果然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还是会影响人的心绪。
看来,真的要好好准备准备,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好,然后,回到妍儿的身边了。
大概,妍儿现在,是在怨我的吧?
陆时宴轻舒了一口气,把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将杯子倒扣在茶几上,随后就熄了灯。
隔天晚上,kaven被萧桀安排在后车厢里,而陆时宴则作为司机。
这一场狩猎战,即将开始。
顺着萧桀给的路线走,陆时宴发现,他们约定见面的地点很奇怪。
居然是在一座山里的寺庙内。
而且似乎还是已经破败很久的寺庙了。
难道,这又是某一个枭首的老窝据点?
陆时宴敛下心思,下车之后给萧桀打开车门,锁了车跟着萧桀走。
而kaven则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就被萧桀命令下去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