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来越烫的身子和越来越混沌的意识,让他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是何时,只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是盛安。
这就够了,只要盛安在他怀里,无论是世界末日也好,或者即将身首异处也好。
这些都没关系。
盛安看梁城忍得这么辛苦,整个人的温度像是火烧一般,咬了咬下唇,伸出藕臂勾住了梁城的脖颈,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语:“若是忍得辛苦,那便不用忍了。”
这话的语气极为异常,可是听在梁城的耳里,就像是掺了蜜一般甜蜜,让他整个人的气息更加不稳。
言罢,盛安伸手解开了梁城上衣的纽扣,随着这一颗纽扣解开,梁城的理智也随之崩塌。
此刻,他忽然翻身将盛安压在了身下,盛安将座位放下,搂着梁城,梁城的动作粗鲁而又野蛮,盛安的衣服三两下就被梁城撕烂。
梁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身下的人儿身上,怀着最炙热的爱意,用最为完全的方法将这个人拥有。
那一刻盛安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她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梁城俯身将盛安眼角的泪吻去。
这是梁城对盛安的本能,不管他在什么时候,呵护盛安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这习惯刻在了他的骨髓里,即便是在此刻头脑不清的情况下。
待盛安过了那阵疼痛,藕臂搂着梁城的脖颈,尽管眼角依然在流眼泪,尽管还是疼痛难忍,她还是对梁城扬起了一个最美丽的笑容:“没事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