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妈妈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生气,而是将目光投向时文君,盛安只觉得有种刻骨的寒冷。
时文君在那样的眼神下条件性的缩了缩身子,当整个人都缩在盛海泉的怀里时,她像是胜利了一般抬起头看着盛妈妈。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像极了拿着权杖的女王。
她的声音里满是盛气凌人:“你不好好做你阁楼上的疯女人,堂而皇之的跑来别人的卧室,还有理了。”
“这曾经是谁的我是你不知道吗?”盛安的声音冷冽。
时文君的笑容甜美,甜到让人觉得发腻:”是啊,连安安都说曾经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盛妈妈面无表情,声音沙哑而恶毒:”只要结婚证还在,只要我还在,你就永远也不要想名正言顺,一起耗下去吧。“
盛安皱了皱眉,这和她的计划背道而驰了,她知道盛妈妈只有离开了盛海泉才能过好,才能真正地活过来。而现在,看了盛妈妈的宣言,她想让她离开,难,难如登天!
盛战的声音还有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叫你一声阿姨,是因为你至少是个人,可是你却从来不干人事,连想法都不是人的想法。”
时文君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很好,就你妈是人。”
盛海泉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行了,当年的事不怪敏敏。”
盛安冷笑,既然他心里知道,那么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做这些事。
时文君的反应更激动,她将盛海泉收藏许久的古董花瓶砸碎。那是一个青花瓷的,盛海泉每天都要擦一遍,每次看着都能乐半天。
而现在,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