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楚楚的泪痕下,她咬了咬唇,然后张开唇,吐不出一个字,什么都没说,接着有点羞涩地缩了缩身体,把小白外套往胸前捉紧,怕胸口着凉似的,又象在遮掩什么,再看看小白外套下方露出了腰间的肌肤,好象少了里面的那件小花上衣。
见此状况,他突然目光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糟糕了,把一个女孩晚上关在空荡无人的大楼洗手间中,几小时没人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当然,相信这高素质的公司内发生下三流的事可能性很低,公司员工的素质普遍偏高,包括训练有数的警卫。
但是凡事难说,怎么说,她外表还不俗,特别在犯起傻劲来,欲想逗逗她,或者欺负她,这几小时里,如果她求人开门,然后用刚才对付他的那招一样地诱惑对方,按照这个逻辑去联想的话……
糟糕!事实他的命令确实是下得不当,如果导致她被欺负,甚至清纯被破坏……
龙影飞即时蹲下把她的肩膀转向自己,对牢她的眼睛,认真地问:“发生什么事?”
“嗯……”她又哭起来。
别哭,当他想说这两个字时,低头一看,她的牛仔裤扣子拉链解开的,他这个集中了天下男人的冷静睿智于一身的人都无法冷静睿智了,马上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说!”
易珊用哭得沙亚的大声来回答:“你这变态狂,下三烂,欺人太甚!”
听来,他才是下三烂的人,言下之意应该是没事发生,是因为锁她太久哭的原因居多。
但是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小事情发生的,要不然为何她会衣衫不整,“你里面的衣服呢?”
易珊抬头瞪着他,手把小白外套拉得更紧,他为何这么眼利,难道有透视眼,还是专门留意这些?“色情狂,看什么!”忍不住要臭骂他一句。
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讲一下这几小时发生过什么事。”
龙影飞应该要说声对不起在前的,但他略去了,没有确定她有什么不幸时,其实她更对不起他,重写的工作还没有完成,离明天时间不多了。不过,他情愿是她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