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急赶,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抵达了基督教的教庭梵蒂冈。
教皇安浦路斯早已亲自在梵蒂冈的入口处等候着,见到青阳子为首的大批东方人浩浩荡荡地走而来,安浦路斯未开口已是深深向着他们深深地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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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子他们虽不知这人是谁,但看到那索斯红衣主教及乌利卡尔红衣主教见到那人即毕恭毕敬的样子,已是心中雪亮。能让他们这样的,基督教中只能有一个人,不是教皇本人还能是谁?
青阳子他们一想及此,连忙纷纷尊敬地致礼相回,再肃立在原地静候,不敢稍有半点不敬怠慢的表现。
迎着青阳子他们,安浦路斯缓步走来,动作似是一举一动均被青阳子他们看在眼里,但却是似缓实快,百米的距离瞬间即至。
莫说是略逊于青阳子和法能的仁宏、役初明、阿巴拉,纵是在大唐是以观人于微著称的青阳子及见惯大场面、相人无数的法能,亦看不清安浦路斯的动作,也看不出这梵蒂冈尊贵无比的教皇陛下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多强的身手。
以青阳子的观人之术而论,心中早已将之前所有见过的欧洲方面可以独当一面的重量级人物记在心上,正是有这份心计和机变权谋之道,他才以这么年青的年纪资历让唐太宗李世民对之倚重有加,付之以支援欧洲之重任。这次赴欧洲进行支援,事情之得失成败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大则关乎大唐的面子,小则关乎唐太宗李世民的面子,都是不容有失。李世民乃是一代明君,用人之术非常高明,他派得出青阳子这个人选,就是代表了青阳子是够资格的人。
以青阳子的判断,乌利卡尔红衣主教性格谨慎有余,但却是欠缺某种强者的自信气度,以行政而论他是毫无争议的一等一能手,但是若要他独掌大局、统领四方,则肯定是颇为不适合。
那索斯红衣主教则正好相反,他天才横溢,谋略过人,处事得宜,武学上亦有着极高深的造诣,但青阳子却对他并不待见,内心中还暗暗提防之。因为这那索斯红衣主教眼神中不时流露出极大的野心,嘴角在不其然间还总是挂着冷笑,似是看不起天下众生。这些均是一闪而逝的小节,但如何瞒得过青阳子这一流的相人专家?那索斯红衣主教这等厉害人物,必不甘久居人下,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若基督教会将来是交到这那索斯手上,会发扬光大是必无疑问,但危险性亦会随之以倍数增加。现在大唐与欧洲基督教之间,是共同对抗吸血凶魔的同盟关系,因此这些只是小节,青阳子也只能是看见也当作没看见。他心中清楚那索斯红衣主教是雄才大略的聪明人,必会顾全大局。如果那索斯选在现在争权夺利、趁火打劫,那就是因小失大。无论什么宏图霸业,若是大局翻倾,当然亦是一切休提。
独是对着这位教皇安浦路斯,青阳子是什么也判断不出来。明明眼前是清楚明白的这样一个人,一位慈和谦厚的长者,却偏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青阳子直觉地感觉到安浦路斯有着宏大而宽广的心灵,仿如他是已经以身化为天空,已是无限接近耶稣基督的境界,身上神通高明得无法去判断。青阳子心里很清楚,这正是自己与安浦路斯的境界之别,他的境界是有如高山流水,亦有如天上白云、清风,非是他所能理解的玄妙。
青阳子非常确定安浦路斯并无半点危险,因为他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压迫感,和相当常见的那些强力人物要其他人见到他就服从或是尊敬的威势感。反而从见到安浦路斯开始,青阳子心中慢慢地宽了下来,长途赶路的疲累亦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这等出神入化的本事,罩住全场所有人的神力,不知不觉间的神迹施为,举重若轻,似是呼吸般自然而然。
这安浦路斯教皇陛下,与神之境界亦只是仅差一线,令青阳子亦不禁大为心折。
安浦路斯是何等样人物?见到青阳子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已是心中有数。
他首先现出一个友好真诚的笑容,向青阳子他们温声真诚地说道:“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不惜劳苦,千里驰援,对欧洲和我教会实是有着大恩大德,安浦路斯在这里先谢过各位。”
虽然声量不大,但安浦路斯的话却让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有如就在旁边亲切耳语。
青阳子等人连忙再谦让施礼,唯恐礼数有半点不周。
安浦路斯微微一笑,笑容让青阳子他们暖在心头,他温声续又再说道:“各位朋友远来辛苦,请随我到教皇殿中,顺便让各位稍息片刻,并听取我教庭的相关情况说明。”
青阳子他们听安浦路斯一说,自然而然地移动脚步紧紧跟随,丝毫没有半点反感或是不想听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