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佳怡吓了一跳:“头晕?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看看!”
“现在不妨事了!”郑佳忻的脸桃红桃红的,她虽然性子柔弱,但极讲究三从四德,重视妇道,被郑晓路这样无端摸了一把,非常恼怒,狠狠地盯了郑晓路两眼,便要向前院去。
哇,居然瞪我,不就是不小心抚到你腰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郑晓路无良地想,小心我把你像当年的郑佳怡那样,拖到角落里去狠狠地轻薄一番,嘿嘿,你又能如何!话说回来,这招的效果好像还不错,郑佳怡和马祥云都是这样收拾下来的。
“大妹,你拿个鸡毛禅子在手上做啥?”有些事情想想就行,还是不要乱来的好,郑晓路赶紧转换话题道:“这种事,让丫鬟们做嘛!”
郑佳忻心里不爽,但她不愧是大家闺秀级的风度,被郑晓路一问到正事,立即肃容,福了一福,柔声道:“大哥,我只是把这禅子拿到前院去,叫丫鬟们看看。今年鸡鸭便宜,满城里小贩穿街过巷的卖鸡毛禅子,我见这种禅子做得扎实,便想叫丫鬟们认着点,下次来卖时多买几把备用。”
郑晓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你自个儿忙吧,不用理我,我和你二妹,还要继续探讨一下刚才那儿歌。”
儿歌?有儿歌唱“十八摸”的吗?郑佳忻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换了是府里别的人这样说,她定要斥责两句,但郑佳忻是典型的旧时代女人,对当家男人的话,是不管对错,都不敢抗辩半句的,只好福了一福,满脸通红地逃了开去。边逃边想:可惜只听到了八摸,后面还有十摸,不知道又是怎么个摸法,哎呀,才八摸就摸到了腰,后面却要摸些什么?真真是羞死个人了。等等,他说要和二妹继续探讨十八摸,难道他和二妹现在正去后院边唱边摸……郑佳忻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飞也似地跑向前院去了。
郑佳怡见姐姐走了,立即一指掐向郑晓路,嗔道:“你对大姐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研究儿歌?被大姐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郑晓路嘿嘿一笑:“我们研究这个歌,是为了制造儿子,那不是儿歌是什么?”
郑佳怡满脸骇然,你这样的理由也说得出来?居然硬把淫词小调与儿歌挂上了关系!
郑晓路看着郑佳忻拿着个鸡毛禅子越跑越远,美妙的身材荡漾着青春的韵律,心里颇有点猫儿抓抓,好不容易把嘴边的一条口水“呼”地一口吸了回去,突然视线落在一根从半空中缓缓飘落下来的鸡毛上面。
“今年鸡鸭便宜,满城里小贩穿街过巷的卖鸡毛禅子!”郑佳忻的话回响在他的耳边!郑晓路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个赚钱的点子!”
郑佳怡被他吓了一跳,摸了摸郑晓路的头道:“相公,莫不是脑子又烧坏了?”
郑晓路哈哈一笑,一把将郑佳怡抱起来道:“走,跟老公一起缝衣服去,老公想到个绝妙的点子!”
“缝衣服?”郑佳怡脸红红的小声道:“不是要研究儿歌么?又突然要缝什么衣服?你的歌还没唱完呢,第九摸开始后面是什么?”
哇,我的乖乖小辣椒,你既然是小辣椒,就要有个辣样子,这样柔情似水的勾引我做什么,相公这么正直的人,你勾引得动么?就算你勾得动相公的下半身,相公也绝对不会动上半身的!郑晓路贼贼的一笑,一把将郑佳怡拉入怀里一阵乱摸,笑道:“走吧,那我们先唱完了儿歌,再去缝衣服,嘿嘿。”
郑晓路将他的的厢房门“啪”地一声用力摔上,接着将郑佳怡娇柔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被翻红浪,鸳帐摇晃不止,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小屋里唱了起来:
九呀摸,摸到妹妹股双垂,动若溪鱼触即走,静如悠室掩双帷。
十呀摸,摸到妹妹臀如桃,韧若秋脂落即起,耸若春花尽窈窕。
十一急,十二缓,十三十四催娇喘。十五径如风托绵,十六已上青云端。
十七含羞带笑看,已解桃源别洞天。一十八路皆摸遍,苍生俗世皆等闲。
“你要死啊,唱这么大声!外面会听到的!”郑佳怡的声音夹在歌声里嚷嚷了起来。
“谁敢来听?”郑晓路嚣张地笑道:“小阿妹敢么?春望敢么?秋思敢么?谁敢来偷听,哥就通通拉进来一起办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春望秋思两个大丫鬟的声音一起笑道:“少爷,婢子正在偷听,您要怎么办婢子?要不要婢子现在进来?”
“啊!一对三!”郑晓路鬼叫道:“别,别进来了,哥没这么厉害啊……”
编者按:故意漏了几摸没写,想看全本十八摸的朋友,给票票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