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丽卡·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方向感,不断地向北门靠近,那儿是礼天城的水港,高仓这次带来肯定只有陆军,而海松的水军已经被北源经引诱走了。所以,只有那儿高仓才可能不派军队去攻占,只要到了那,自己总会找到办法的。
不知道还有多远,邹只有不停地向前,向前,不去听无辜的人临死前的惨叫,不去看血泊中呻吟的人可怕的面容,还有,苦苦地躲避着塞班军队的搜查和乱军中不可测的危险,
可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头上的汗开始流了下来,执刀的手开始松懈,奔跑的腿开始疲劳,眼睛里开始看不到希望,还有多远呀…
突然,从左边一只手抓住了她,让正在急走的她几乎跌倒,谁?弗雷德丽卡·邹扭头一看,是一张透着疯狂杀意和可怕的淫意的脸, 不好,被塞班乱兵发现了!耳边传来陌生的哄笑声,“老大,你这是第五个了,还不够吗?被队长看见了可是会骂人的啦!”
心在颤抖,高仓信,你带的兵和你的人一样恶心!怎么办,自己只有一个人,而对方至少有四个!逃不了了!手中的刀开始往向了心口,头发已经染了,以这些人的智商是不会相信自己是高仓要找的人的,
“叫什么叫,你们是嫉妒老子吧!一边去,不要挡老子的好事,老子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叫!”丑恶的声音让邹的耳朵发麻,而声音中的意思更是可怕 ,可恶,想不死都不行了,做了鬼都不会放过高仓这只猪的!
“老大,还是先看看她是不是陛下要找的女人吧!不然,你以后可能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同伴好意地提醒,
老大一愣,是的,差点忘了,高仓王可是连他也怕得要死的煞星呀!一把扯掉邹头上的帽子,粗鲁的动作让她的头巾也掉了下来,“嘿嘿,我没有这么倒霉,这个女人的头发可不是银色的!你们给老子滚远些!”在老大的咒骂下,其它人哄笑着走开了,邹被他拖入了黑暗当中,
没有害怕,反而心中大喜,机会来了,不甘心这样死去的弗雷德丽卡·邹趁着高仓手下的色狼兵开始拉扯自己的披风的时候,手中的小刀猛然划向他的眼睛,一声狂叫,惹得远外的同伴笑道;“不要把她一下子就弄死了呀,老大,”在他们口中应该会死的女人一眼都没有看一下自己的战果,在塞班兵没有反应过来前,飞奔而去,逃入黑暗之中,高仓信,你的兵不但色而且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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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北源国上凌京 “陛下,太子陛下传回消息,现在已经成功引诱海松军主力离开礼天,准备在天狼河与下北源国水军决战!”
北源国的皇帝,北源经的父亲对着北源经的母亲说道:“你听说了经儿和那个弗雷德丽卡·邹的事了吗?”
安德皇妃心中一惊,“就是那个上古王族?就要成为海松皇后的邹?”自己的儿子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点了点头,北源天看着爱妃,“听说经儿对那个女人很不一般呀!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好像是在天狼城吧?
“陛下的意思是说经儿很喜欢那个女人?不太可能吧?经儿对范妮皇太子妃可是一往情深!”那首民间长诗自己听了可是泪流满面呀,虽然由于下北源国不是很稳,经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 ,而且自己也从没有见过儿媳,但是,“听说,这一阵子,经儿对外面的女人早就没有兴趣了。”
安德虽是他的母亲,但是却并不明白经儿的心思呀,北源天喟叹着,不过,自己又何尝明白呢?明知高仓信不是好惹的,还是提出了由下北源国先行诱敌的计划,是不是只为了让塞班和海松两败俱伤?可是,就算是为了不让那个女人成为海松的皇后,如果不抢在高仓的前面,也是没有用的呀,我的儿子,他的心中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的母亲不明白,而自己作为他的父亲也不明白,而他自己是否又明白呢?可是,要成为千年来无人可比的英主,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来人,下令全国总动员,准备全面开战!”
弗雷德丽卡·邹紧握住带血的小刀,不顾一切地狂奔,现在没有时间磨蹭了,如果自己的运气不好,刚才的那件事只要传到高仓的耳朵里,他一定会怀疑的,现在能掩护自己的就只有头上的发色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想到自己的头发会变色吧?
前面的人渐渐变少,不仅是居民,也是士兵,快到了,邹在心里欢叫,北门就在眼前!只要出了礼天城,不论是地仁还是北源那三个人,都别想找到自己了,这样,我就可以追赶真正的幸福了!
在没有人阻拦的情况下,邹走到了天狼河边,河面在风的作用下翻腾着,好深的水呀!不过,应该不会有水能够吞没它的女王吧?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自己的水性不错,虽然在这种大风的天气下渡河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只是想顺水飘流而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只在游泳池中游过的邹心里有点打鼓,眼睛却在河边扫视,想要找一件可以用来帮助自己在河水中不沉的物品。应该是找一块木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