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风就算是想和我结婚,也要看我同不同意!我可不是什么江山天下,可以用抢的!”邹冷笑着。
“我深信殿下一定会接受卷风王的,他是绝对值得一个女人托付终身的。”亚得利亚不紧不慢地为卷风做着大媒。
“做梦,我有喜欢的人了,”被激怒的谋士一跳十丈高。
“是北源陛下还是高仓陛下?他们可都是三宫六院喔!”亚得利亚打在了美女蛇的七寸:“我们卷风王至今没有娶亲!不论三宫还是六院都是空的!”
“我对处男没有兴趣!”邹已经是口不择言了。
“我不是处男。”一个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陛下!”在肚子里笑得肠子都要断了的亚得利亚恭敬地请安:“您怎么来了?”
我要去跳黄河,不,这里没有,我要去跳天狼河!好丢脸
呀! 弗雷德丽卡·邹在心中哀叫着。但是,由于她别扭的性格,她没有逃走,而是恶狠狠地瞪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卷风。
“好久不见了,弗雷德丽卡·邹”一身黑色便装的卷风微笑着向邹问候,“亚得利亚,不是和你讲过好几次了吗?叫我卷风!”
假惺惺!邹在心里讲。
“陛下,国无法不立,无上下则无法,何谓上下?陛下为上,臣为下,不能并称!这不仅仅是为尊敬陛下,而是为了海松!”亚得利亚严肃地说道。
“现在只有你我,没有海松,”卷风一寸不让,又展开了他的微笑:“亚得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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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不是人吗?”逮到语病的邹得理不让人。
卷风有点瞠目,真是老实,邹得意地想,
“弗雷德丽卡殿下即将与卷风陛下结婚,与卷风陛下就是一体,无分两人。”亚得利亚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围,还让邹吃了个哑巴亏。
松了口气的卷风注意到亚得利亚在他的名字之后还是加了个陛下,无奈地摇摇头。
“卷风陛下与小姐好久不见,必定有事要谈,我告退了。”亚得利亚真是知情识趣呀,邹想着,他是不是前世是媒婆?
宰相府的书房里只留下了两个人,气氛有点暖昧。邹心中闪过北源经的影子,是的,我就算不能爱上他,但并不表示我不爱他,至少我是喜欢他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喜欢的人是北源经,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
“弗雷德丽卡,你————是喜欢北源皇太子吗?”卷风来到邹的面前。
“是的,”邹肯定地回答。
“你不是,我知道。”卷风的声音像针一样剌痛邹的心。
“你凭什么这样讲,我自己的想法我还不如你清楚吗?”有捏死他的冲动。
“从你没有和他回平流就知道了,而且,”卷风犹豫了一下,“你和他也没有发生关系。”
怒气指数迅速飙升,邹自从进了宰相府就没有冷静过。“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天天和我在一起,而且,我只是不想去而已。”可惜,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苍白无力。
“我也是男人,我知道一个男人对得到手的女人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