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源点了点头,他和高仓信想的一样,如果不借助元素之力,海松想从他们口中夺食实在是太难了,结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一旦消灭了共同的威胁,他们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高仓和北源来到弗雷德丽卡·邹的宫殿,宫女报告,小姐还未醒来。
两人特地来这儿,是为了向弗雷德丽卡·邹询问她对此事的态度(北源当然是双手赞成),现在,就只好回去了,他们刚一转背,同时感觉到宫殿中有一股狂燥的气息在膨胀,就在邹的房间,急忙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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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在做梦,梦见自己开着心爱的大众车,疾驶在高速公路上,啊,这不就是自己死的哪一天发生的事吗,邹怀念地想,那时真是好幸福呀,生活得自由自在,突然,方向盘自己动了起来,一股莫明的力量使自已撞向对面而来的卡车,“不要,我不想去那个可悲的世界,”邹叫着,想运用自己的水之力和先天气息来守护,但是,为什么,那莫明的力量让自己觉得好熟悉,好熟悉……
高仓和北源冲进房中,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先天气流,他们两人连忙提起最高段的气术,挡了过去,并冲过了它的阻碍,可是,接下来的奇迹让他们目瞪口呆,一面莹光闪闪的水墙挡在邹的床前,不停流转,而透过水墙可以看到邹还躺在床上酣睡,突然,水墙消失了,而邹猛然坐了起来,
“弗雷德丽卡殿下,你没事吧?”高仓连忙问道,北源也一脸担心,
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回想自己的梦境,觉得强烈的不安,那股害死自己的气息怎么和自己的水之力有点像,只是弱了很多,这说明什么问题?
看着一身汗湿的邹,北源问:“你做恶梦了?”
“不知道。”邹一惊,突然,嘭的一声,水墙又出现了,把两人又挡了开去,
“弗雷德丽卡,我们没有恶意,你不要用水之力呀!”高仓急忙叫道。
“我也没想用呀,它自己出来了。”看着两人有点狼狈的样子,邹有点好笑,不过,是不是因为在梦中使用水之力与性质相同的力量对抗,所以自己的力量有点混乱?一定要静下心来,邹闭上眼睛,静下来,水墙消失了。
“我想沐浴一下,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好不好?”邹说道,
北源和高仓来到外屋等候,互相打量着,没有想到他和我的气术不相上下,已经到达最高段了,可以与初级的先天气息对抗,真是一个劲敌呀,
一会儿,邹穿着淡绿的长衣出来了,神色有些疲惫,
“弗雷德丽卡,你很累吗,如果需要休息,我们下回再来,”高仓有点心疼,她怎么了?
北源暗地里咬了咬牙,什么好话都让他讲了。还有,他居然直呼她的名字,什么意思!不过,邹的脸色确实不对劲,而且不像是累了那么简单,
“不是,我心里有些事,正好想和你们商量,”邹想起自己的梦境,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你们知不知,在水的王族传人中除了静水姬还有谁会求雨?”
高仓摇头道:“除了小姐和静水姬,没有别人。”
“那这三百年来有没有再发生过旱灾?”
“一直有,像我塞班在几十年前就发生过,”
北源点点头:“北源也有。”
“那有没有全世界一起爆发的旱灾?”
“也有,只是时间不是很长,”北源想了想,她到底想问什么?
“那为什么,会没有水之传人来求雨?”邹一步步推敲。“我听其他四人讲,他们平常都四处游历,保护这个世界的。”
“是吗,那这就说明——”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说道:“力量有差别!”
“肯定是这样,不是每个继承人都会求雨!”北源讲。
“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建祈雨台的方法?”邹转念一想。
“不会,如果有力量求雨,只要像这回一样遍邀天下名士就成了。肯定是因为没有力量求雨,”高仓否定了她的猜想。
是呀,他讲得没错,“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力量呢,这不是奇怪吗?”邹喃喃说道两人对视一眼:“不会呀,我们觉得很正常,”自己喜欢的女人当然不是普通人,这两个人可是自信得很。(其实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对,肯定有问题,肯定,”想起自己不明的死亡,还有五神帝国的重建梦想,不由觉得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我是很努力地学习跳舞,但毕竟只学了一年,如果这么容易学,别人会学不会吗?对了,我的上一代,水之银龙会不会水之舞?”
“没听说过,”高仓也在深思,“是不是和建国有关?”
“对了,去问问卷风王,他以前和他们四人呆过一阵子,说不定会知道。”邹突然想到。
“可是,现在他已经走了,而且,他还是和我们敌对的人。”高仓有些头疼,上古王族果然不是好惹的。
“静水姬的事也很奇怪,为什么她有了爱人还要一定和别人留下后代,使自己失去幸福?”北源转得快,“总得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吧?”
“唉,我的头好痛呀,到底真相是什么呢?”邹想来想去想不通,而北源和高仓又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喂,你们两个。”邹心情一不好,就不想装淑女,把那两个沉思的人叫了醒来,什么都不清楚,还想些什么呢!好假!
其实在想怎么消灭海松国的两人一抬头,都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我告诉你们一件事,”邹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我不是弗雷德丽卡,我只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人,别的世界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