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弗雷德丽卡·邹一边吃饭一边哭一边骂:“我的工钱呀,我的环游世界的计划!全完了,可恨的北源经,你好狠毒呀,你比黄世仁还要黄世仁,比周剥皮还要周剥皮,你是无产阶级的死仇大敌,你是全世界妇女头上的三座大山……”
平为盛、海林和那敏听得心里狂笑,虽然有些词不太懂,但很明显,她在骂人,而且还是在骂北源经,当着北源经的面。
北源经面无表情,心里好笑,这个女人居然敢骂我?平常虽然讲的也不是好话,但都是拐弯抹角地骂,“快吃饭,过了时间我就不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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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已经快昏了,不是因为气的,而是因为一边吃饭一边骂人一边哭被饭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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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不情不愿地来到北源经的房间,真不想看到他脸,怕自己会吐出来,但是,工钱已暂时拿不到了,如果因为生气而不学气术,就大亏特亏了。这些都在北源经的预料之中吧?
进到房中,没有点灯,黑暗中看到一双发亮的眼睛,很熟悉,是北源的眼睛,里面闪着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出于女人的直觉,邹警惕起来站在门口没有再进入;“怎么不点灯?”
话音未落,房里亮起来,灯已点着了,“关上门,到床上来,”北源经坐在床上看着邹
什么?弗雷德丽卡·邹吓了一大跳:“干吗?我是来练功,不是来陪你上chuang!不教我走了。”
这女人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北源诅咒了一声,“白痴,上chuang来我替你打通气脉,你已经成年,如果没有高手替你打通气脉是练不成的。”
邹犹豫了一下,真的假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为盛他们。”
“他们还不是你一伙的,你说你是女的,他们不会说你是男的!”邹向北源走去,他很骄傲,看来不是那种人,而且他的机会很多,不会等到这时候。
女人真是不能宠,得寸进尺!北源无力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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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为盛房里,那三个闲人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如果弗雷德丽卡想练气术,大人必须为她打通气脉,这可是要损耗大量气息的,虽然休息几天就没有事了,但为一个侍女值得吗?”那敏问。
“北源大人是爱惜弗雷德丽卡·邹小姐吧?希望她能为大人效力,”海林猜测
平为盛深思着:“你不觉得北源有点奇怪么?弗雷德丽卡·邹确实聪明,但想我北源国内贵族女子虽大多不谙国政,但皇族及几大名门也不缺女中翘楚,如要辅政或是统领内宫,想必在弗雷德丽卡·邹之上吧?”
海林一愣,“平大人不提我也没想到,会不会因为弗雷德丽卡·邹曾伤在北源大人的手下?大人才另眼相看?”
平为盛笑了起来:“经一向心志坚定,杀便杀了,伤便伤了,成大事者绝无妇人之仁,此理不合。”不过,“打通气脉要碰触身体——”那天北源一口就答应教弗雷德丽卡气术,他就觉得事情不单纯,有意思呀,可是,北源,你没看到那女孩的眼神吗,那是不肯屈服于任何人的眼神,您能降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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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一躺在北源的大床上,立刻说:“你的床比我的床软多了,好舒服呀。”还在床上翻了个身,“你的床不软吗?”北源从喉咙里笑出来,沉沉地问道。
“有你这么吝啬的主人,侍女的床会舒服吗?我在家里可是垫十层棉絮的。”因为都说睡席梦思对身体不好,自己又喜欢软床,所以就垫很厚,在学校寄宿时也垫了五床,让邹的室友开了眼界。
北源的眼睛暗了暗,“你想你的父母吗?”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心狠,她与自己始终有深仇大恨。
“想呀,他们肯定很伤心,我死了以——”邹察觉自己讲的是原时代的父母,连忙打住,北源经有些疑惑,但不想深究,因为现在的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怨恨自己,这就让他很高兴了,不想自己找麻烦。
“你快替我打气脉呀!不然我要睡着了。”这张床真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