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言夜探工程部,听到了秘密,尽管明知明天去可能没有结果,搞不好还要被对付,但是他“野狗”何时惧怕过?对于明天可能要出现的情况,他心中有了计较!
回到家,便睡下了,一夜无话!
夏天的早晨,总是亮得很快,六点多一点,天竟是大亮,东方天空中挂了几丝红霞,太阳躲在后面,今天又是个晴天,有些燥热!
陈半言从房间里出来,揉了揉眼,舒展了一下身体,便是打起拳来。
这么些年,早已成了习惯。一套拳打下来,早已是汗水淋淋,在井边打了桶水,便洗漱起来!
“言娃子,起来没?起来了,就过来吃饭了!”二婶敲了敲门,说完就走了。
“来了!”陈半言看了看手机,时间已是七点多。
饭间,二叔又是一阵嘱咐,叫他不要冲动行事,陈半言应了一声,放下碗便出了门!
“二叔二婶,我吃完了,我去镇上了!”
走去村口,已有百八十人在村口等着他。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陈半言走近,不好意思的扰了扰头。
“言娃,就等你了!”一个大爷叼着旱烟,走过来,拍了拍陈半言的肩膀。
这人陈半言认识,叫陈品伍,按辈分都还该叫陈半言一声叔,当然,陈半言是不敢叫他侄儿的。
陈半言大声笑了两声:“哈哈,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走!”
“走!喊镇长做主!”陈品伍拿下旱烟杆,对着大家一声吆喝!
一行百多人便浩浩荡荡的向一河之隔的镇上走去!
今天是个单日,恰逢镇上赶集,人流量很大,都看着这一百多人,议论纷纷。
“这个是哪个村的人?他们要搞啥?”一个龅牙的大娘背着竹篓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那人也是一脸疑惑:“我怎会晓得?”
“我晓得!我晓得!”一个浑身酒气的醉汉,扯着嗓子吼道。
“喔?”顿时吸引了一片好奇的目光。
醉汉看着周围人目光,心中得到极大满足,打了个酒嗝:“那群人是陈家河坝的,他们的河滩地被卖了挖沙,他们却没有得到一分钱,这是要去镇上讨个说法的!”
然后,就一阵胡说,说他知道的“内幕!”
大家听闻,纷纷了然,我们飞龙镇也就陈家河坝的人有如此脾气,敢与官斗,敢与社会上的混混斗。
然后,心中又是一阵兴奋,有热闹看,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镇府占个好位置?
想到这儿,众人便随着陈家村一行人后面,往镇上而去。
而那醉汉还站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一阵都没人回应他,他这才睁开他那迷醉的双眼,眼见人已走远,不禁大惊:“唉唉!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怎么就走了!”边说边东倒西歪的追了上去!
飞龙镇场镇很小,镇府大院就靠着山,面前是老街。
一行人走进镇府,顿时就有人迎了上来:“唉唉!你们这么多人是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