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泽则是和之前一样,无聊的弄着火堆,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看着轻尘的睡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温柔。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轻尘的脸上,让轻尘觉得有些刺刺的,轻尘才睁开了双眼,做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第二天了,该上路了,就是不知道是自己等他,还是那个狂刀在等自己。
“醒了。”白泽好听的声音在轻尘的耳边响起。
“嗯,走吧,最好今天下午能到那清风亭。”看了看白泽一眼,淡淡的浅笑,便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期待的向前走着。
“好。”白泽同样的站了起来,不过显然那个腿脚不是很利索,毕竟被轻尘给枕了一个晚上,揉了揉,便走上前去,跟在轻尘的身边。至于那只小肥猪,自然在轻尘醒来之前它就已经醒了,只是赖在那而已,此刻正飞在轻尘的前方,不时的回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事实证明,走路是不能一心二用的,同样用在飞行中,同样是不能分心的。中午随地休息了一会,轻尘便接着赶路,中途也碰上了不少来参加测试的人,相见也是无视之。而这小肥猪似乎爱上了这个不时回头冲着轻尘做鬼脸的游戏,这不,撞上了,傻了吧。
轻尘并没有提醒这小肥猪身后就是一棵树,只是自己走路的路线偏了那么一点点,而小肥猪并不清楚,认为竟然主人没有提醒它,那么前面定没有障碍物,“嘭!”某只小猪就这样华丽丽的给掉在地上,坠‘猪’了。
“主人,你、你……我、我……”从地上爬起来的小肥猪两眼冒着金星,晕晕乎乎的,主人怎么这么坏,怎么能这么坏。
轻尘也不管对方那指责的眼神,看着前面那不远处的一个亭子,对比了手中地图中所画的,一模一样,这应该就是清风亭了,只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狂刀没来?眼神一暗,让她等,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可事实却非如此。
当轻尘走进的时候,也清楚的看到了那亭子上所书的‘清风’二字,这字体,果真够放荡不羁,洒脱随性,一看也知道了依旧是那老头写的。都说字如其人,这白老头还真是有趣,对她轻尘的胃口,看来以后在这灵风学院不会太无聊。
只是,在那亭子内的石桌上,放着一个盒子,走进一看,正觉得有些古怪的轻尘便听到了一声的破空之声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两人一兽在未回头之时各自迅速的往身边一退,只见那原本的石桌已经一分为二,眼前黑影一闪,那原本该掉落在地的盒子正被一人用手接住,轻尘二人顺着那只手往上一看。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眼前,正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提着一把金丝大环刀,满头黑发用一条黑色的缎带随意的绑着,略显凌乱,相貌堂堂,犀利的眼神正在轻尘和白泽身上来回的打量,眉头轻蹙,身高七尺有余,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轻尘对此只是挑了挑眉,大方的任对方打量,这就应该是那个有着武痴之名的‘狂刀’,这一见面果然够狂,是不满等了自己这么久吗?
如果不是自己和白泽本身的实力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那么根本就不能躲过他的这一斩,也会如同那石桌一样,躺在地上了。
既然如此,他是狂刀,也就是目标人,那么他手中的不就是这次任务的猎物了,只是这盒子里能装什么魔兽,轻尘有些好奇。再看向他的手,除去那只拿刀的手,他拿着盒子的那只手,轻尘眼里闪着讶异的目光,居然是双手都能用刀,很对自己的胃口。
不错,这个对手让她万分期待,不只是因为那纸上的必杀技不明这几个字,而是对他本身产生了兴趣。一个拥有中期御灵贤者的二十五岁左右的学生,怎么就没听说过,果真是灵风学院的无极班,够神秘的,那么还有多少高手再内,而且他的实力仅仅是如此吗?
“你们谁是任务人?是你?还是……你?”狂刀看着眼前的两人,用刀指了指白泽,而后又指了指轻尘,眉头微皱。本来就不愿意来参加这新生的入学测试,和那些新生有什么可打的,可是被那老头烦的没办法了,为了图个清静逼不得已答应了。
本以为自己晚点去对方应该会在那等着自己,毕竟在那山脚下的时候碰上了那老头正一脸神秘的看着自己,说会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并告诉自己那任务人已经进山了。
他可不认为这老头有这么好心的会在这里等着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是想看自己的笑话。而且那老头说话时的神情让他万分好奇到底谁是任务人,既然得到那老头的青睐,从他眼里他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参加入学测试的时候。
可是自己在这里等了半天,对方到现在才出现,而且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只是初期中级御灵师,而且还带了一个没有灵力的小女孩。
这两人无论是谁,怎么看都不可能让那个老头看上眼的,只是除去那只奇怪的小猪,不过看起来应该也没什么本事,魔宠而已。
轻尘只是往前移了一步,无形中回答了对方所提出的问题,不过看对方眉头紧皱的样子,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或者可以说是对他们两人都不满意。轻轻一笑,那么她将会让他知道,轻敌的代价是什么?
“你?”狂刀直接看向轻尘,不可置信的问道,怀疑的态度表露无疑。
“你如果是狂刀的话那就错不了,猎物是什么?”
轻尘直截了当的问道,此话一出,也彻彻底底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那个在对方眼中不可能的任务人。
“猎物,等你夺下再说。”狂刀一听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就应该没有错了,收敛心神,身子轻轻一跃,便来到凉亭外,站在一旁,等着轻尘。要冲他手里抢夺东西,那么就先打上一场再说。
“你和它在这里看着,这是我的战斗,他是我的猎物。”
轻尘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走的白泽,指了指那空中的小肥猪,冷冷的说道。
白泽本想帮小主人,但是既然小主人这么说的话,那他还是乖乖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呆在这里好了,用手在空中一抓,把那只小肥猪扯入怀中,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我在这等着。”
轻尘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朝着那凉亭外走去,那一脸的淡定让狂刀都有些刮目相看,毕竟学校的那群学生看到自己的时候莫不是一脸畏缩,就怕自己对他们下战贴。
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即将面对与自己一战,却毫无惧意,就凭这点,让他欣赏。毕竟对方并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这是不是叫做不知者无畏。
面对着眼前的狂刀,轻尘微微一笑,既然你是用刀,那么,我就用剑,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更快。
从手镯中拿出那把龙渊,退去剑鞘,放回空间,轻轻的抚摸着剑身,冰凉的触感传入轻尘的指尖,这次,同样能感受到那把剑轻轻的颤动。果真剑有灵性,就是不知,这剑,比起那轩辕剑谁强谁弱,能封印魔龙的剑又有何特别之处,她拭目以待。
龙渊,数年的等待,孤寂的守候,今日重回战场,就让我来带领你体会那饮血的快意,唤醒你那嗜血的本性,你的颤动是渴望吗?
似乎听到轻尘的心声般,这把剑颤动得更欢了,轻尘用力握住剑柄,看着眼前的对手,眼神哪里还有刚刚的那般清澈,那是在猎人看向猎物时才有的专注,是死神之眼,那一眼便可定对方生死。不过,轻尘并不会把对方给杀了,毕竟这是灵风学院,但是她会给对方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就当时之前冒犯自己的代价。
一个起式,剑尖直指着向对面的狂刀,那浑身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时的轻尘就如同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神般,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那对方的狂刀目光一冷,原本随意的态度在看到眼前之人的转变后,充满战意。
手中的刀也紧紧得握住,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但是那眼中却有着些许的期待和狂热,期待着对方能给自己怎样的惊喜,是否真的值得那老头的寄予厚望。狂热是终于有那么一个人能激起他好战之心,唤醒他那嗜血的灵魂。果真不虚此行。
“狂刀,记住,我叫风轻尘,将是打败你的那个人,让那老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狂。”
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狂妄而又绝情的话语就如同从那阴冷的地狱中传来般,让整个空气似乎都凝固起来,诡异至极,就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般。而此时连轻尘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眸子正慢慢的转变为暗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光。
狂刀听到对方如此一说,嘴角泛着一丝的嘲弄,对方这个足足比自己小上一倍的人竟然如此的狂妄,但是所说出的话却又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忽视,仿佛合该如此,连他都有些被影响,不过,果然够狂。
风轻尘,不管对方能不能打败自己从自己手中夺取猎物,他都记住她了,曾经有那么一个小女孩,敢无惧与他对决,狂妄的说要打败他,比起那些学院的学生不知道强上多少倍,这是不是就是那老头常说的想成为一个强者,即使实力再强,但是没有拥有强者之心也是枉然,最终会败给实力不如自己的人手里。
她,拥有了很多人不曾拥有的强者之心,值得他拼尽全力去认真的对待,这是对身为对手的她的尊重。
“风轻尘,你,我记住了,重来就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拿走我的东西,我很期待,你会不会第一个。”
慎重的说下此话,就在这是,阳光一闪,却让狂刀有些心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这是……
血红的双瞳,自己不会看错,这女孩?那个传言,自己也有所耳闻,虽然待在学院内并不怎么过问这大陆上的事情,但是同伴每每讨论的时候他也多少听进去了一点。
传闻一个年仅十岁的红眸女孩,以一己之力击退魔兽森林内围的数百头神兽,并且其中有一头是超神兽,解救了那号称是所谓的天级队的血鹰团一众。
当时那群同伴纷纷都在讨论着那女孩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自己还甚至笑着说道到时势必要把那女孩找出来一教高下。那么,眼前的这位,就是吗?
可是对方现在却是没有丝毫的灵力,在之前他认为对方的确是一个没有灵力的丫头,可是刚刚那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握着剑的王者之风。
那仿佛是经历过无数场的杀戮才会有的杀气,自己在她的身上也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已经动了
杀心,那么定会全力以赴,其实,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现在如此一想,越来越觉得对方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孩,但是却用让他想不通的是,如果对方真的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那么又为何要来参加这次的测试,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但是至少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女孩竟然能让他都无法看清灵力,那么至少是拥有了中期御灵贤者之上的能力。这两者无论是那一种,都必定引起整个灵风学院甚至是整片大陆的轰动。
全拜那老头所赐,他真是幸运,碰上了如此强劲的对手,而且,对于对方刚才所说的话,他现在却是有理由相信对方能够做到。
一想到此的狂刀那浑身迸发出的强劲的气息丝毫不亚于轻尘,隐隐有与之相抗衡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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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如此一说,倒让轻尘玩味的一笑,是吗?第一个,她风轻尘向来是乐于打破人家的设想,创造他们所说的一切不可能。只是对方那一闪而过的疑惑没有逃脱轻尘的眼睛,疑惑什么,不过这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战势在必行。
“我会成为第一个,但是是否是最后一个,就……”
轻尘并没有把话说完,邪气的一笑,能不能成为最后一个这可不是她能决定的,当然,如果对方死在自己的剑下的话,那么就绝对是最后一个无疑了。
话一说完,轻尘便身形一动,在没有灵力的支撑下,轻尘必须采用速战速决的攻击方式,那么只能运用三字口诀,快、狠、准,但是对方又是那么轻易的能被轻尘打败的吗?
当轻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狂刀的面前,狂刀眼神一暗,瞬间做出反应,一个侧身,手中刀一提,刀剑之间的碰撞同时让双方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狂刀这也算是轻松的躲过了轻尘的这一击,不过心下却带着一丝的诧异,这女孩的步伐身形实在是太快了,先发制敌,如果自己刚才不是因为那道剑光,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对手攻个措手不及。但是自己的确是没有感到丝毫的灵力,这就奇怪了。
不理会对方存在着何种心思,轻尘见一击不成,运用《破天》中的第一剑,风卷残云,那一道道的剑气就如同一个密集的网,而在网中的狂刀,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接住轻尘袭来的每一剑。
铿锵刺耳的刀剑的碰撞声可谓是此起彼伏,无疑成了此地最‘动听’的声音。而在他们俩的周围可谓是飞沙走石,就真的如同被狂风刮过般的景象。满目狼藉,可是越打越兴奋的两人却无暇顾及这么多。
轻尘狂刀二人,一个凭的是精妙的剑招,刁钻的手法,鬼魅的身形步法,变化无穷让人难以招架。一人则是凌厉的刀法,强而有力的攻击手段,刀招沉猛,大开大阖,变化较少而威力不减。
这是一场刀剑的极致比拼,而显然他们俩都乐在其中……
轻尘熟练的运用着破天从第一剑到第六剑,这已经是她的极致了,由于没有灵力,所以这招式的威力大大的减弱了,但至少能与对方这个御灵贤者所灌注在刀上的灵力相抗衡,也算是一种小小的弥补。
不过轻尘在心里不得不对那狂刀刮目相看,对目前毫无灵力的她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对手,但是毕竟轻尘现在的身躯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在没有灵力的辅助之下力量和耐力上显然差对方一节。
这不轻尘本以及其刁钻的手法对着狂刀的胸口刺去,却没想到那狂刀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灵力朝着轻尘袭来,而在此时的轻尘根本就来不及收势,一股反冲把轻尘震得老远,跌落在地,而剑也跌落在地了。
轻尘相信现在的自己五脏六腑绝对统统受损,胸口一阵沉闷,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就这样喷涌而出,吓坏了正站在不远处看打斗的白泽,可是小主人有交代,在胜负未分之前是不能插手的,这就是她的骄傲,只是……
“你……”直到此时的狂刀才从那兴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这怎么会,刚才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吃惊对方那最开始的一击速度够快,如果能运用灵力的话,说不定在他当时根本来不及运转灵力而被对方所伤。
之后越打越兴奋,难得碰上个棋逢对手的人,而且对方用的是剑,自古刀剑就一直未分出胜负,这可算是打得畅快淋漓,双方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但是也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直到现在,看到对方躺在地上,才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切,这女孩如果真的有着中期御灵贤者之上灵力,那为何抵挡不了自己刚才所爆发的灵力。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之前自己的猜测全部不成立,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的灵力,却是自己值得尊敬的对手。
此时的他并没有趁着轻尘此时而发动攻击,他要胜就要胜得光明磊落。拿着刀走到轻尘的身边,正准备伸出手把对方扶起,却听到了冷冷的拒绝。
“不用,这是战斗,你完全有机会现在赢我,对对手心存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轻尘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手镯中倒出两粒复原丹往嘴里塞去,没有灵力的她只能靠体内自行消化了,所以恢复需要一段时间,至少不是现在。
“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狂刀不理会对方的冷言冷语,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那白老头看到此的话,指不定会把那狂刀抓住好好的从头到尾细细的查看一翻。
曾几何时,这狂刀会说出这样的话,那样也就不叫狂刀了,他狂刀即使与对方一战,被他战败的统统不入他眼,而他想一战的又从来不理会他的挑衅,他便更是挑衅成瘾了,就期盼着对方能与他一战,久而久之,这狂之名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再来,我、会打败你。”轻尘弯腰捡起那遗落在地上的那把剑,沉声呵道,她,风轻尘,从来就不曾被打倒过,更何况是这么点伤。
“好,那么这次,我也不再使用灵力,我们就以纯粹的招式决胜负。”狂刀承诺道,他要赢得让对方心服口服。不负他狂刀之名。
“不需要,你如果不用灵力的话,十招之内必输无疑。”轻尘残酷的说着事实,对于那《破天》的剑招可是有信心,对方刚才运用灵力的情况下才能接住自己的招式,如果对方不运用灵力,那么十招之内,她有这个自信拿下对方。
被轻尘如此一说,狂刀暗自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幕,的确,这女孩说得很有道理,对方即使是没有灵力,那剑所散发出来的那磅礴气势的确能与自己相抗衡,而且对方的剑法精妙绝伦,变化无穷,自己都险险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如果自己此时运用灵力的话,那么即使赢了也如同输了般。
似乎知晓狂刀内心的犹豫和挣扎,轻尘后退几步,对着眼前的狂刀冷冷的说道:“我风轻尘需要的是真正的战斗,不是你的谦让,即使你依靠灵力的辅助,那么我也会打败你,让那老头看看,狂这一字如何书写,所以,请拼劲全力一战。”
轻尘此话一说完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直接就近身攻了过去,经过这短短一刻钟的调养,伤势也已无大碍。吃过这次亏的轻尘现在可谓是越发的拼尽全力,只攻不守,一步一步的计算着对方的招式,躲开对方那因自己的进攻而暴涨的灵力。
当然,值得一说的是,这狂刀这个对手的确是轻尘在失去灵力后碰到过最有利的对手。轻尘在琢磨着他的刀法,他同样在琢磨着对方的剑术,越战越激烈,如果那白老头此时出现的话,他就会知道这哪里是在决斗,这分明就是在切磋武艺。
同样的,轻尘此时的心情丝毫不亚于狂刀眼中的狂热,在与狂刀的交战中,轻尘也发现了自身剑法的不足之处,并把刀法中的大开大阖,化繁为简灵活的运用到自己的剑法中,省去繁琐的招式,使之攻击速度更快,威力更是无穷。
轻尘用她的实际行动来向这狂刀证明她的所言不虚,而此时的狂刀不得不运用灵力倾注在刀身上才能抵抗对方那来势汹汹的剑气,从刚开始的点点到最后的拼劲全力。
可以说,现在的狂刀随着对手的越发强大而完全把轻尘没有灵力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不断爆发的灵力与轻尘的剑气相碰撞,惊得周围飞沙走石,如果不是白泽在那清风亭设下结界,恐怕这清风亭也会因为轻尘今日的一战而化为乌有,不过似乎这白老头特地选了此处比较偏僻的地方,要不他们这么大的动静,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少魔兽和人们的围观。
白泽只是看到了一道道蓝光和白光在那不断的碰撞,发出锵锵锵的响声,而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可以说是如影随形般的交缠在一起。这场景不管对谁来说绝对是一场视觉的巅峰盛宴,铭记于心,可是对于白泽来说,那眼睛却只是专注的看着那道白影,内心可谓是受着煎熬。
总说要守护对方,可是却每每让对方受伤,轻尘身上每新添一道血痕,就让白泽眉头一皱,至于那头小猪,可谓是在这结界内当康当康的叫个不停,转着圈儿,对着那透明的结界内壁撞去,有抓狂的迹象。
正在打斗中的二人可不管其他人的感受,而轻尘在与那狂刀的打斗中,主攻的便是狂刀的心脏处,就是为了逼出对方用左手使刀,她倒要看看,他的左手是不是如同他的右手般的够快,够霸道。
显然狂刀被轻尘逼迫得的确是有些招架不住,从未在人前表露过的狂刀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竟然是拼劲全力,那又何所隐瞒。
一个侧身躲过轻尘的一击,借力一踏,凌空飞起,双手握着那把泛着蓝光的金丝大环刀,以一招‘飞刀问斩’,携着万夫不当之勇,开天辟地之势,直接就朝着轻尘竖劈而来。
轻尘见此挥动着手中的剑,使出乘风破浪中的一招‘沧波万顷’,并借助剑气脚下一瞪,退离数十米处,那所爆发出的剑气直接与对方来势凶猛的灵力相撞,毫无意外的发出震耳的响声,那地面却被狂刀的那一刀给一分为二了,只剩下了一道数米长的沟壑,而那原本轻尘站立的地方此时却是地面下陷,一个大大的窟窿。
轻尘看了看那地面,又看向对方握刀的手,很好,自己已经逼得他如此吗?
轻微的喘气声从轻尘的嘴里发出,汗水混合着血迹的从轻尘的脸颊滑落下来,衣服上血迹斑斑,有自己的,也有狂刀的。
显然在这个时候,双方已经是耐力的比拼了,在狂刀盯着地面直看的时候,轻尘迅速的移动着步伐,欺身上前,直接对着对方的左臂刺去。
而此时的狂刀同轻尘相比,同样的狼狈不已,由于轻尘攻击的手法刁钻,狂刀身上的伤口明显多过与轻尘,至少,这人体面积就比轻尘来得大些,血迹斑斑的,唯一没有受伤的也就只有脸部了,也可以说这次是狂刀伤的最重的次。
刚刚的那一招几乎耗尽了他体内所有的灵力,却没有伤到对方分毫,正想着的狂刀被明面而来的剑气惊醒迅速的调息体内那稀薄的灵力,右手用刀一挡,在与轻尘擦肩而过之时迅速的变换身形和握刀的手,左手使刀朝着轻尘的后面出其不意的攻来,本以为这次对方绝对抵挡不了自己的这一攻击,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他的意料。
轻尘在与对方错开身形之时,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脸上扬起诡异的一笑,终于来了,刀法不同于剑法的繁琐,可以说是简单的几招,只是看各自用刀之人如何去运用而已,显然狂刀是个用刀高手,但是轻尘比他更甚。
经过这么长的打斗,她已经大致知道了对方的攻击手段,那么即使是左手拿刀,那么也不会相差甚远,在对方的刀正朝着轻尘毫无防备的背部袭来的时候,轻尘的身形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狂刀只听到一声锵的一声,对方的身形便以退出了自己的攻击范围。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本以为这一击会中的狂刀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躲过自己的攻击,这唯一的可能破得了自己这招的唯有使出反手剑。但是即使是反手使剑的情况下也必须事先知晓自己能双手用刀,否则又如何能做出这么快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