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紫灵,风爷爷说我是神的孩子,神会护佑我。因为我本来自神族。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会遗落到虎族。
尽管我非虎族之人,但虎族对我就像对待自己的族人一样。
然而我非虎族之人,为了修行我不得不选择离开。因为虎族的功法并不适合我的修炼,我必须前往人族地域进行修行。可是就在我从虎族进入人族城门口时,守城将士拦住了我,并将我打伤,抢走了风爷爷给我的兽核之晶。果然如同风爷爷所说的一样:人族个个都是刽子手,都是残暴的。
据说我被打伤后,在城门外昏迷了七天七夜,当我醒来之时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在我身旁,我不知是真是幻,便努力的支撑起我那破败不堪的身体,可是不知怎地在我发力的一刹那,眼前一阵眩晕,本是重伤的身体又倒了下去。
不知是过了几天,我在昏迷和苏醒的状态中往往复复。迷糊之中,那个女孩,在一面喂我药,一面运用灵力来疏导我体内凝结的血块。我能慢慢的感觉到身体在恢复,可是每当寒夜而至,体内的异常的疼痛,我本想熬过去,可还是不得已在疼痛之中发出丝丝哭嚎,还是那个女子一面安抚着我,一面拂去我脸上的泪珠。
今天我已经能够醒来了,虽然行动还是没多方便,可还是能够勉勉强强支起身子去行走。走到房子的圆桌前,我细细打量着这间房子。与我们虎族所居住的洞穴不同,人族的房子发散出淡淡的檀木香气,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洒在窗前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上,案上磊着翻开页的书籍,旁边的书架整整齐齐安放着合卷的书,身后是张小木床,床上铺着绿色的毯子,床头床尾吊着香囊,粉红色的帐幔,一袭一袭流苏随风轻摆。侧过身,在床的对面,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又慢慢从木圆桌前起身,来到门前,轻轻拉开门,久违的阳光直射在我的脸上,使我感觉到点点不适,眼睛睁睁闭闭,不过还好不多时我渐渐的适应了过来。向门外望去,是一个大院子,院内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一个假山尽然会如此逼真,会心的笑了笑,假山之下,一条跨潭的木板向远处伸展开来,平静的湖面,清澈的水,水下几许鱼儿在湖内游来游去,水潭畔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流入小潭方向,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落于水潭之中,好一段清溪泻雪。
就在我欣赏这美景时,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蹦蹦跳跳的脚步声。近了越来越近了。咚的一声,我被撞倒了。又是那个女孩大叫一声:啊!然后慌忙将我扶了起来,到桌前坐下。随后是一阵我听不懂语言。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我不知道她在说声么。只是嘴上在动,然后又是很焦急的样子。我认真打量着这美丽的女孩,美丽的面容,灵光闪烁在其容颜之上,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红红的薄薄的嘴唇,黑色的瞳孔是那样水汪汪的明亮,说话间丝丝的酒窝在脸上勾起红晕。梳简单的桃心髻,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垂落下来。浅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的上衣,宽大的袖子,迎风飒飒。腰身紧收,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说不出为什么感觉她身上虽然有一股傲然地气息却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