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谷蠡王笑着走向这夜魅,他越发对这个女人着迷了,究竟是怎样的造化,能诞生出她这样的人。
看着那样温婉,可实际却那么强势,看着那样柔弱,可实际却那样能力十足,令人不可小觑。
待到右谷蠡王更近了些,刘陵却一言不发,而是径直转身,点亮了一盏灯笼,如同漆黑夜空中的一尾萤火般,飘在右谷蠡王面前,沿着官道向远处款款前行。
右谷蠡王并不是蠢笨之人,他知道此处刚刚脱离长安城,还在城墙戒备的范围内,确实不是交谈的处所,若要与这汉国尊贵的美人聊上两句,确实需要沿着官道走远一点。
于是他也保持着沉默,随着刘陵走出了一里余路程,而后领路的刘陵才停住脚步,将兜帽摘下,露出他绝美的容颜。
刘陵看着右谷蠡王,娇俏一笑,让这匈奴王者怦然心动,只听她笑着说道:“怎么样王爷?妾身幸不辱命,将王爷囫囵个儿带出了长安城。”
右谷蠡王哈哈大笑,而后伸出大拇指说道:“翁主好本领,孤王如今真是心服口服。不知怎的,孤王看着翁主殿下,突然有些不舍得离开这大汉了。”
刘陵掩嘴一笑,对右谷蠡王说道:“王爷真爱开玩笑,王爷是匈奴的贵人,却是大汉的要犯。若是留在此地,倒是给了刘陵服侍王爷的机会,可是恐怕王爷的性命,也要受到危害了。王爷此番回到匈奴,同军臣大单于细说与我父王的合作之事,到时候匈奴强军在外,我父捭阖朝堂于内,我两方里应外合,颠覆了少年天子,待到我父即位为大汉天子,妾这蒲柳之姿,又未尝不能与王爷续续前缘,到时候家事国事王爷得个两全,岂不是好过如今百千倍?”
右谷蠡王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翁主殿下的冷静,便是许多匈奴男儿也及不上。孤王此番在长安,最大的收获便是与翁主殿下的情谊,孤此番返回匈奴,定会全力推进你我两方的合作,也希望事成之后,翁主殿下不要忘了今日的承诺!”
刘陵听了,心里十分鄙夷地想,好个匈奴蛮子,还真是痴心妄想,想要图谋我,待到他日父王借你之力继承神器后,我定会想方设法,让你为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但是她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向往的暧昧表情,对右谷蠡王笑着说道:“那是一定,到时王爷不要嫌弃就好。如今时候不早了,王爷此番回到匈奴路途遥远,不若赶紧上马启程,这样也能趁早摆脱城内反应过来的追兵。刘陵已经在道旁那座破祠中备好了足够的马匹,已备王爷路上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