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离了客馆,此间便只剩下张骞义纵等四人了。张骞等了一会儿,预感老板已经走远,这才开口急急问道:“义兄,可是有所发展了?”
义纵呵呵一乐,有些夸张地说道:“何止有所发展,我听到的事情,简直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任你们如何猜测,都不会猜中其中任一。”
众人听了,神情皆凛,看来刘陵与田蚡果然见面了,而且相互之间合谋了不少事情。
义纵见众人表情,心中十分安逸,他天性喜爱表演显露,越能吸引到他人关注,他就越是开心愉悦。
他有些得意地道:“我探听到的消息,根据震撼程度有小到大,可以分为三件,诸位先听哪一件?”
卫青与张骞早在地宫之内,就见识了他如此的性格,因此此刻早就不以为然了,而张汤与他乃是初见,对义纵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张骞唯恐他兴致来了,言语夸张,耽误转述正事,便赶忙简练地说道:“那就先说最不震撼的吧。”
义纵一笑,看着张骞说道:“正好,这件事情乃是与郎官有关,郎官可知是什么?”
张骞皱眉苦笑,摇摇头说道:“恐怕是刘陵怂恿武安侯出手,取张某的性命吧……”
“郎官怎么知道?!”义纵一惊,他刚夸口说自己探听的消息旁人绝难猜到一二,可谁知第一件事,便被这聪敏郎官猜了个十成十,也真算是出师不利了。
张骞便苦笑着,将自己为救浣君,为郭解争取时间,所以把生死不知,只是失踪的雷被说成已经殒命,告知给了刘陵一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其余三人听。“我看刘陵翁主与雷侍中郎才女貌,情投意合,恐怕是爱人之属,因此她必迁怒于我,怂恿武安侯取我性命,也不足为奇了。”
义纵这才恍然大悟,合着雷被是死是活,还没有人知道,但是刘陵为张骞所骗,这才心灰意冷,铤而走险。想到这儿,他赶忙说道:“武安侯权势煊赫,出手必定不同凡响,郎官还要多多当心啊。”
若不是为了浣君,张骞也没必要惹下一个如此麻烦,他无奈一笑,说道:“我会当心,义兄快说第二条探听到的讯息吧。”
义纵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用一种十分高深的语气说道:“我听刘陵与田蚡说起,她与宫中天子近卫安插了一名内应,而且,那名内应告诉她,杀死田簋之人,乃是陛下所派的一名近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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