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武侠修真>剑缘丝路> 第三章 挥泪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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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挥泪告别(1 / 1)

 因为汗血宝马还未病愈,所以夜行八百是不可能了,许浣君也心疼她的宝马,所以全程都是许浣君用轻功牵着马,马这样能借力而行,也不会特别累。许浣君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渐渐地太阳升起来了,她已经离日达木居住的绿洲很远了,前面应该是汉人居住区,因为她印象中小时候家里也是那样熟悉的木屋和炊烟。她找到了个水源,把马牵到河边饮了点水,喂马一些干粮。许浣君也洗了洗脸,在河水的倒影里她看见了自己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正当她休息完要牵马前行时,只听见后面有一阵马蹄声,听着很急,像是朝她这个方向赶来的。不一会儿就看见西边来了一队人马,最前面马上的人穿着青衫,许浣君仔细一看此人正是日达木。和往日不同,今天日达木的脸色很难看,眼圈红红的,头上还多了一条白绫。许浣君正想问怎么回事,日达木很气愤地说:“许浣君,你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也你太过分了。”许浣君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而生气,刚想和他说明情况,日达木紧接着又说:“你走时带走我们的金银珠宝可以,为什么要杀了我爹,真看不出来,你外表温良内心怎么那么狠毒!”许浣君被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既没偷钱财,也没啥人,走时带的都是提前日达木为他准备好的干粮,许浣君开口道:“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完全听不懂,我没有杀人。”日达木接着问:“那你为什么把我支走,自己半夜就离开了,你肯定是偷钱财时被我爹发现了,你就狠心把他杀了,怕我回来不好交代,你连夜就离看了。”此时的许浣君真是百口莫辩,她从小和师父生活,不谙世事,她也不知道下何种情况该怎么办。日达木手持一把长刀,对许浣君说:“你虽然武艺高强,我知道打不过你,但是为了给我死去的爹爹报仇,就算命丧你手我也愿意。”许浣君站在那不动,日达木大声说:“许浣君,你动手吧!”许浣君说:“公子你先冷静一下,你爹如果是我许浣君杀的,我又何必站在这和你废话呢?你不是说你们丢了禁言珠宝吗,我的包裹都在那,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你们丢的东西。”说完,许浣君把行李从马背上取下来交给日达木的随从,随从们打开一看,里面除了衣物和干粮,就只有一个手掌大的小袋子,随从拿来交给日达木,日达木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他送给许浣君的玉环。日达木看完也愣住了,他认定了许浣君是凶手,可是许浣君却没拿一分财物。

两个人站在那僵持着,日达木从心里也不希望许浣君是凶手,可是他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人。日达木看着许浣君说道:“既然不是你杀的,那姑娘请便吧。”说完,许浣君牵着汗血宝马准备起身,这时就看见打西南方向又来了一群人马,大概十几个人,不过声音很大,好像还在欢呼,衣着打扮看起来像是匈奴人,许浣君仔细一看,其中有几个眼熟的,真是那天在沙漠里救日达木时遇见的那群人。许浣君发现他们那天的包裹都很轻便,今天大大小小有十几包,许浣君抽剑,日达木正想阻拦,她已纵深跳到前面挡住匈奴人的路。后面有两个匈奴人认出了许浣君,转身就想跑,被许浣君一个箭步上前拽住举起摔到日达木跟前,用剑指着脖子,其他随从吓得都不敢动,只有前面一个人还在那大笑道:“哎呦,姑娘你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许浣君看她面生,估计上次没见识到许浣君的厉害。许浣君笑着说:“你们从哪里来,包裹里是什么?”那个人说:“这可是我们昨晚的战果,都是金银财宝,正要回去献给首领,你来的正好,顺便把你也献给首领,首领肯定会高兴的,没准还能给我们赏赐,是不是兄弟们?”后面的人都吓得无人应答,日达木一听,确定这些匈奴人就是杀他爹的凶手,于是挥刀就向跟前的匈奴人刺去,所有的仇恨都聚集在这一刀上。许浣君见日达木如此激动,她怕杀错人,立即向那个前面的匈奴人问道:“你们是不是劫持了羌人的部落?”那个匈奴人说:“姑娘好眼力,听我们的线人说,他们部落里有一匹好马,喂了药让我们今晚过去把马运走,可是我们过去了没看见宝马,又不能空手而归,只好拿些金银珠宝,谁料有个老头撞到我们,还要阻拦,就让我一刀割下了脑袋,听说那人还是羌人的头领”,然后他指着自己马前的包裹说:“瞧,那是他的人头,我拿回去等着领赏呢。”日达木一听这话,眼睛都红了,不是是气愤还是悲伤,朝着匈奴人大喊:“杀人偿命,你杀的人是我爹,今天你也得人头落地。”接着斜刺里就是一刀,匈奴人连忙躲闪,也摘下背上的刀朝日达木的胳膊砍去,日达木弯下腰,刀从上方过去,许浣君站在一旁观战,她发现匈奴人的体力很强,但是刀法一般,如果平常日达木应该能胜他一筹,不过今天日达木心情不好,刀法很乱,她怕日达木再受伤,于是也抽出宝剑,腾空而起,一道寒光直逼匈奴人的咽喉,匈奴人一下躺在马背上躲过许浣君的一剑,正当他再想鲤鱼打挺般坐起来时,日达木纵身又是一刀,匈奴人措手不及,一骨碌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许浣君见状一个箭步上前,用剑指其胸膛,这匈奴人大声呼救,可后面的几个匈奴人见式不好,都跪下求饶,这时日达木解下匈奴人马前的一个包裹,轻轻打开一看,果然是一颗血淋林的人头,他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高呼:“爹,孩儿要为您报仇啦”,话音刚落,提着刀砍向许浣君剑下的匈奴人,使其人头落地,血溅了日达木满身,昔日那个青衫公子此时血泪模糊。

日达木命令其他随从把跪地的匈奴人都绑回去,转身走向许浣君,从口袋中拿出刚才随从搜出的玉环,对许浣君说:“君儿姑娘,小生错怪你了,至亲之死实在让我失了理智。还望姑娘见谅”,说着弯腰行礼,许浣君忙双手相迎道:“公子言重了。”日达木接着把玉环放到许浣君手里道:“此物既然已经给了君儿姑娘,在下就没想再拿回来,姑娘日后若是需要,我们羌人倾全族报答姑娘今日之恩。”许浣君不好推脱,只好收下。日达木又道:“现在部落群龙无首,在下还要给父亲料理后事,诸多琐事不宜在此久留,就此别过,望姑娘珍重。”许浣君看见日达木的眼睛里湿湿的,他还在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许浣君道:“公子请便。”日达木转身牵马,随从们也都上马要走了,日达木忽然又停下,解下马背上的包裹,拿出一只野兔,走到许浣君跟前道:“君儿姑娘,昨晚你说想吃野兔,这是我昨晚打到的,你带上吧路上吃。”一阵风吹过,许浣君的眼睛也湿润了,她双手接过野兔说道:“多谢公子美意,他日再见,一起纵马打猎。”日达木说好,两人挥手告别。。

许浣君看着日达木行走在沙漠上的背影,是那样孤独,也不知为什么,看着手中的玉环和野兔,她心里仿佛有一丝丝难过,她还从未有过这种情感。

此时太阳已经生得老高,许浣君牵马朝着东方有炊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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