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伟英主动地同肖博言归于好之后,伟英的父母就一直感到十分的不满和恼怒。在他们看来,肖博是一个善于花言巧语、变化莫测、不可信赖的“变色龙”。因此,他们是绝对不同意伟英的这桩婚事。当然,伟英也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同肖博在一起的决心。为此,他们之间发生了一场强烈的纠纷,并且是如此的尖锐和不可调和。
伟英也清楚地知道,她体内的每一滴血都是来自父母的躯体,她每长高一寸都是凝结着父母的血和汗,她更知道父母的干涉是为了自己将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美好的未来。但是,当她想到同肖博断绝关系的时候,她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决心,怎么也不愿意离开肖博。尽管母亲言说同她断绝关系,但她的决心仍是那么坚定和不可动摇。
一场激烈的争吵又过去了,伟英躺在床上,一边忍受着被母亲痛打的痛楚,一边听着那令人心烦的责骂。她知道,这种情形是实现自己心愿的必由之路。因此,她没有掉泪,也没有悲伤,而是抱着一颗炽热的、充满希望的心。
家庭的几次干涉非但没有动摇伟英的决心,反而增强了她对肖博的爱。她决定,只要肖博真心实意地爱她,同她白头到老,她就坚决地、不惜任何代价地嫁给肖博,哪怕是同家庭断绝关系她也甘心情愿,永不变心。对此伟英的父母是绝对不会顺从伟英的,又接二连三地对伟英进行了武力制裁。伟英为反抗父母的干涉,她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每逢星期日就回家,而是自己呆在学校或去看看肖博。尽管她的哥哥、嫂子和弟弟多次来叫她回去,但父母只要不改变主意她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两个多月过去了,伟英的父母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伟英的爸爸决定亲自出马把伟英叫回来再进行一次谈心。伟英见爸爸亲自来了,也只好跟着回去了。不过,伟英的爸爸是以重新考虑这门婚事为前提的。否则,伟英也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当天晚上,伟英的父母就这桩婚事召开了全家会议。伟英的爸爸坐在炕沿上不停地用扇子扇着身上的热气。伟英的母亲坐在桌子旁边不时地用生气的目光看着伟英。伟英坐在墙角的小柜上撅着嘴一言不发。
“小英子啊!今晚是专门谈一谈你同肖博的这桩婚事。这不是吗,咱们全家人都在这里,咱们心平气和地说一说。”伟英的爸爸撂下扇子说。
伟英仍旧撅着嘴一言不发。
“我们知道你很喜欢肖博,我们做父母的只怕他靠不住,怕你将来跟着他受罪。”伟英的爸爸又接着说。
“你是哑巴,怎么不回答你爸爸的话?”伟英的母亲说。
“怎么你这样!让她好好地想想再说也不迟嘛!”伟英的爸爸又说。
“嗯……我……我觉得他很好……”伟英吱唔着。
“好什么呀!他没上大学之前对你是那样的好,可上了大学之后又想把你甩掉。如今他被学校开除了又和你好了,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哩!再说以后还不知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哩!”伟英的哥哥插嘴道。
“你知道吗!我们反对你们这桩婚事也是为了你好,将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还不是我们做父母的兜着?”伟英的母亲气呼呼地说。
“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权利自行解决!”伟英说。
“小英子啊!你还很年轻,对婚姻大事只凭一时的冲动是不行的。你说是你自己的事,难道说我们养你这么大就没有过问的权力了吗?”伟英的爸爸有些生气地说。
“我没有说你们不能过问,也没有说你们没有管的权力。可你们三番五次地这样横加干涉,我受不了!”伟英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