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伤痛是无名的,因为你还不够资格为它取上一个名字。
名不正、言不顺,师出无名,这样的伤痛多么卑微。
沈年和曾雅艺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大伙儿似乎都在等待一出好戏的上演。
而剧中的主演似乎都不太着急,别人看得风风火火,他们却慢条斯理。
他们的事情就犹如一部万众期待的青春偶像剧,观众当然希望愈演愈烈。
但我不是观众,起码不是单纯的观众。
“子平,这条几何题怎么证明?”
我拿着练习册转过身去请教关子平。
关子平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刚指着的那条数学题,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我还没做这个,暂时也想不出来,要不你问一下沈年。”他象征性地转向沈年,似乎在进行一个移交仪式。
沈年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
“不用麻烦人家了,我自己做就好。”
不知哪来的骨气,脱口而出的一句。说是骨气,倒不如说闷气,又或者是生气。
可是,转过身的一霎,自己就后悔了。
“我这是干嘛呢?”不禁在心里埋怨道。
现在就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有想过问问附近的其他同学,可是连数学科代表关子平都不会做,除了问天才,不然问了也是徒劳。
可是,我刚刚才很有骨气的一口拒绝了天才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