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无数的飞鸟腾空而起,扑散翅膀,散落一地的羽毛,那是谁的记忆?
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我们会认为那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
就像十三岁那年,神差鬼使的把我的座位安排在沈年的斜后面,隔壁还坐着他的死党——王进涛。
我多么想认真听课,认真记笔记,认真做作业,但是,却不时的被他们那些谈论着昨晚的足球赛、今天早上的篮球赛、哪个篮球明星、然后又哪个足球球员的声音轰炸着,偶尔还夹杂一些无聊透顶的冷笑话。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讨厌极了;到后来,我居然会被那些无聊透顶的冷笑话逗笑,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潜移默化。
可是,我不可否认,那是我生命里的一段快乐时光,一段无法忘怀的时光,以至后来我认为它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上天让我们去习惯的那些事物,或许,就是用它来代替幸福。
我的余光告诉我,每次沈年和王进涛高谈阔论后,目光总会在我这停留好几秒,然后才转过头去。
专心致志做着作业的我,还不知道那目光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有一次,我和王进涛玩的特别疯狂。
那天之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转过身来和王进涛说话,就连王进涛拼命逗着他,他也只是半句起,一句止。
傻傻的我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他们兄弟俩吵架了。
后来才明白,有一种隐忍,其实蕴含着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命运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把我们安排在一起,只不过这一次,换他坐我斜后面,而坐我隔壁的也不再是王进涛,是一个特有趣的小鬼,一个不会喜欢上我的小鬼。又或者说是爱情没有选择他,他也没有遇上爱情。
坐在我前面的是我的好朋友——朱芷筠,隔一条河的右手边坐着的是林珊和关子平。
而且,我们这些人刚好是占着后排的地盘。
正所谓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要什么氛围,就有什么氛围。
那个时候,欢乐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