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袱收拾好了吗?”他转头问师妹红染。
“包袱?什么包袱?”她眨眨不解的盈盈水眸。
“咱们要离开这里呀,要提着行李走啊!”昨夜不是才向她提过吗?这个猪脑袋,笨蛋小妞儿。
“可是萧大哥的伤还没有好呀!咱们不等他能下床走动再离开吗?”红染喃喃地说。
拜托!这男人一掌就可以将他初云诺打成烙饼,扭成麻花儿,现下不走,难不成等这男人恢复成张牙舞爪的猛虎之後,再来抱头鼠窜吗?初云诺在心中冷笑三声。
他温柔地轻捧师妹的小脸蛋轻柔地展开攻势,甜腻得教她毫无招架之力。
“师妹,所谓大恩不言谢,咱如果留待他伤势痊愈,届时,他若报恩心切,又是做牛做马又是三跪九叩,你担当得起吗?你忘了咱们不肯留下名号是为了什麽?”
红染认真地点头:“师傅教育我们救人不要留名,是担心江湖上有太多慕威名而来的人也为了避免太多报恩的人找上门来,所以才不留名号。”
慕名?按那家伙恶劣的格应该是仇吧?萧烈轻哼一声。
初云诺的目光扫向烈,淡淡地说:“况且只要再有一天,他便能运用内力逼出锁穴银针,你不用担忧他的安危,他马上就会恢复成威风八面的阎罗。”。
比较需要担忧地人是他吧?照他这日子招待萧烈地方式看来。萧烈是不会善罢甘休。“阎罗令”地主宰素以狠辣而闻名于江湖。
所以还是提着包袱款款溜再说。毕竟他初云诺地武功与“阎罗令”地顶尖杀手相较就同孩童地花拳绣脚对武林霸主般劣等。
红染觉得师兄地话非常有理。
“阎罗大哥。”她再拜一次。柔声说。“我们不要你报答。因为救人原本就是件行善积德地好事况我们就是学医地。你也别寻找我们。更别将我们视为恩人。若将来有缘也许还能再相遇。”
她笑得好甜。全然不知道宝贝师兄地恶行。
萧烈冷着一张脸瞪向初云诺。
报答!?是报复才对!
可恶!他要劈了这该死的庸医!折断他的手脚让他痛上几个月,再接上,再扯断此反复十次!
“我们要走罗,给你留下了药,你恢复功力后自己吃啊!”初云诺牵起宝贝师妹的手给萧烈嘲谑的贼笑好似在挑衅著:怎样?打不着!打不着!
生平头一遭,萧烈尝到咬碎钢牙却无法教训那猖狂者的窝囊滋味!
于是,不能动的萧烈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了这个可怜的小木屋里面。
望着那一对俊男美女远去的倩影烈简直眼睛都要瞪出去了。
好在,那个可恶的年轻男子说了,自己还有一天就可以恢复功力了。
到时候就可以运内力逼出锁住自己的银针,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来没有这样期望朝阳的的再一次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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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曙光柔柔地透过窗子轻柔地洒在萧烈的脸上的时候,他缓缓地睁开了那一双依然明亮照人的蓝眸。
长久的一夜啊,就这样过去了。
在这一夜中,他不知道睁着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等了多久,才慢慢地进入到梦乡。
他轻轻地运气,终于感觉可以提升自己的气力并且可以自由运用。
萧烈将气充满丹田那股气运成一个小球在胸前中不停地滚动,再分散到身上的各处像一股股热流一般流向四肢百骸。
他的大手开始握起拳头。用力地握紧,猛一用力只听“嗖嗖“的声音,身上插着的数十根银针被力道迸射出去有的甚至钉在了墙上。
解除了全身的束缚,萧烈缓缓地坐起,轻轻地活动着自己似乎已经僵硬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脖颈,它们都纷纷地发出活泼的“噼啪”声儿。
力量,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萧烈简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哼哼,“孔雀翎”的确是一种很厉害的剧毒,如果不是遇到那对奇怪的师兄妹,自己怕是早已经去了真正的阎罗殿。
所以,我一定会找到你们,好好感谢感谢的。
还有,如果,不是蝶心拼死给自己喂下解毒丹,自己怕也挺不到再遇到那对神医兄妹,蝶心,谢谢你,等着我。
萧烈翻身坐起,发现那个可爱的红衣少女竟然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套干净的衣裳,那是一套月白缎的箭袖,竟然很符自己的身材,一定是那个红衣少女特意去给自己买的。
可惜啊,她不知道自己最讨厌穿的就是白色吗?
萧烈拿起那套衣裳,不禁皱皱眉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总不能这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