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放点音乐吧。”
匆促间，找不到合适的碟片，就把电视打开，正好是全国人民都看的那台节目。
我说：“就当背景乐吧。”
她坐到沙发上，轻声说：“行啊。”呼吸平静了一些，脸色也没刚开始那般潮红。
我坐到她旁边，手搭在她肩上，慢慢把她揽在怀里。
她没抗拒，只是扭来扭去，后来把脸贴在我的脖颈下。闻得她头发香香的。
“你上回说的那事儿，真的吗？”她忽然问。
“什么事？”我本来快要沉浸在柔情蜜意里。
“你说刚参加工作，去外地开会，一个大姐到你房里聊天。”
我笑了，“有啊。但……”
“但什么？”
“会务组安排双人间，和我一起住的是那大姐的男同事。她是来找她同事问事，结果正好那男同事在洗澡，大姐就和我先聊了几句。”
“你呀！”她左手按到我的肚子，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了一下，痛得我抓住她的手。
她说：“你真和她有一腿就好了。”
我反应不过来，“为什么？”
她悠悠说：“那……我俩就扯平了。你就不会等到现在才对我下手啊。”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嗅嗅她的头发，才道：“我没这么想过。我就胆子小。再说，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那你说，你还是不是处男？”她的眼睛在灯下看起来，突然水汪汪的。
我一只手慢慢地按在她丰满多肉的屁股上，虽然隔着厚厚的羊绒布料，仍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热，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胸前。“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我在她耳边说。
她的头发轻轻颤动，她稍稍后仰了脖子，但嘴唇似乎有些哆嗦，没能说出话。眼睛直勾勾望着我，脸颊红红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拉起来，脱掉她的毛衣。她的胳膊太白了，出乎我之前所有的想象。我眼前有些眩晕，觉得两侧太阳穴的血管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