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可我买回去也没用武之地啊。”
他有些意外,似乎有些明白了,很为我惋惜似地摇头,把百年何首乌放回柜子里。我正要走,他又说:“老板,再看看这个。”从柜子下面抽出一张铺垫着红色丝绒的木板,里头摆着一排长短不一的刀具,式样各一。
“女买衣裳男买刀,”他热情地说,“多锋利啊,你看。”抓起一把短匕,唰地从刀鞘中拔出,有股冷光在刀刃上唰地划过。
我盯着匕首看了一阵。
“好是好,可惜落伍了,现在时兴买枪,不搞这个冷兵器。”
他愣了一下,笑了,“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把匕首放回去。
我却又说:“多少钱?”
他立马来了精神,露出为难的样子,两种表情的转换之间毫无耽搁,好像和我排练过无数回一样。
“老板,你还真懂啊,这是我的镇店之宝,让你一眼就相中了。”
我笑了,“别扯这些,不想卖就算了。”
他叹口气,“好吧,老板太识货,1000块吧。”
我摇头:“50。”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抢劫犯。“老板,你可真有意思!”
最后,我们以200元成交,我让他打好包。
等到快中午了,才见大家下来。
我已有主意,找到章主任,麻烦他安排会务组,把我原订第二天回北京的机票改签到今天,又专门和严总打招呼,说部门有急事,马总让我当晚回北京。
严总有一些意外,但没多说什么,只说没招待好,欢迎我下次再来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