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好面熟,脸庞白净,丰姿绰约,好像是储含秋,女人对他频频微笑,暗送秋波。
“储含秋,你的内伤痊愈了吗?”这次,他能说话了,他问道。
女人不答话,走过来扑到他怀来,紧紧抱住他。
“储含秋,你”他感到非常震惊,要知道,她可是封进生的遗孀。
他想要挣脱,可全身仿佛被点住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
“储含秋,不可以”他唯有大声喊叫,以此来唤醒她的理智。
女人不说话,捧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媚眼如丝,两片红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嘴唇上。
还是处子的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柔情,双唇不知所措地迎接对方的侵袭,那两片火热的红唇紧紧的缠住他的双唇,他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她,她的身子可真柔软,缠绵还在继续,他轻轻的闭上眼,享受着这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
突然,一阵冷风刮过,他打了一个激灵,醒了。
空旷的草屋,昏黄如豆的油灯,简陋的木床,通过直棂窗吹进来“簌簌”冷风。
他还沉浸在美妙的梦中,女人怎么不见了?再看看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身上竟盖了一件灰色厚衣,他感到可笑:原来,是一场半真半假的梦。
放下秘笈,一起身,发觉下身裤裆里有种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让人感觉好不自在,脱去衣裤,发觉亵衣上有一滩液体,他感到非常奇怪。
虽酒未醒,但他急需解开下身这滩液体为何物之谜。怀才微就在隔壁,当门敲响,怀才微开了门,脸上笑嘻嘻,手里拿卷,问道:“新主,这么晚了,还未就寝?”
封进竹道:“怀大人,我有一件事请教您!”
“哦,何事?请讲!”
封进竹亮出底裤亵衣,道:“适才瘫坐椅凳之上,做了一个梦,醒来便发觉如此。”
怀才微观了一阵,不禁哈哈大笑:“恭喜新主!贺喜新主!”
“何喜之有?”
怀才微道:“新主以后就是大人了,可以娶妻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了!”
“进竹不明白,请怀大人释解。”
怀才微笑道:“也就是说:新主如果有合适的女人婚配同房,便可生成一大堆小封进竹,但头上长不长角,就不知道了!”
封进竹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一阵火辣,感到十分羞怯,突然,又感到一阵害怕:“那以后,是不是经常会这样?”
“此乃男人先天之本,藏于肾,聚满自溢之,不足为奇,新主不必介怀。”怀才微解释道。
封进竹这才释怀,心里一阵放松,想起梦中那个女人,他不禁长叹了一声。
“新主何故叹气?”怀才微问道。
封进竹回过神来,转换话题忧虑道:“眼看着冬天就要到了,物资稀缺,封家上下一千多号人该如何度过?”
“新主为封家众民忧虑,乃是封家之幸,封家之福!”
“怀大人,还叫我‘进竹’好吗?我不喜欢你叫我‘新主’,把我们的距离都叫远了!”进竹道。
怀才微连忙改口道:“进竹,其实我也在忧虑这个问题,白荡山这么多人,不种粮食是不行的!”
“不但要种粮,猎获的禽鸟兽类还要圈养起来,让它们不断繁衍,为我所用。”进竹道。
“进竹,你跟我想的一样,粮草乃生存之本,大力发展生产,才能生生不息!”怀才微高兴道。
“怀大人,我心里有个想法,说之与你听,你看行与不行?山脚下荒地甚多,可以开垦种粮,就以你怀大人为外务总管,督办此事,广种粮,广积粮。郑忠为内务总管,管理一应米粮收入支出,分配生产事宜,封进清、封进阳为安保总管,负责白荡山四周安全,每日轮训封家‘进’字少年及旧将,一日不可懈怠。加强军器打造,为下山收复封家堡作准备。”进竹慢慢说道。
怀才微仔细听着,手捋颌下短须,点头道:“如此甚好!这样,封家才能兴旺繁荣,才会有希望!”
告别怀才微,封进竹回房安睡,摸着裤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无法安睡,怀才微的话又让他心里产生一种羞耻感,他根本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原来是如此难以启齿。
不过,他真的长大了,身体的变化在提醒他:薄薄的嘴唇上开始长胡子了,下巴处也有,还有腋下
十七岁了!我真的长大了!他带着喜悦沉睡
天亮的时候,门开了,进竹睁开眼,发现封进香站在床前。
“进香,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进竹埋怨道。
“怕什么?从小看到大,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进香倒没有不好意思。
“不,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是大人了!”
“大人?”封进香忍不住掩袖偷笑,“哪里大了呀?还不是小毛孩一个!”
进竹涨红了脸,争辩道:“就是大人,怀大人说了,我都可以娶妻传宗接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