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无风不起浪,这些匹夫安敢如此大胆!”储云东余怒未消,依旧很是恼火。
“来呀!速去把赵离谨这个匹夫给我绑来!”储云东一声令下,底下早有兵士带人出营而去。
怀才微与军需官面面相觑,情知不妙,忙禀告道:“我等告退!”
“二位不要走,且看他如何说。”储云东说道。
片刻,赵离谨便被五花大绑带到大营内,他瞄了一眼侍立一旁的怀才微和军需官,跪下道:“大王,这是为何?离谨为大王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大王却要听信谗言,将我绑缚,离谨不服!”
储云东道:“你可知为何独绑缚你?”
赵离谨瞪了一眼旁边的怀才微,仿佛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意见不和,大王要和,离谨要战。”
“非也!赵离谨,你在本王帐下多年,在战场上你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入了大营,你我是主臣之分的上下级,含秋出世,你也且在,你年纪虽比我小,按辈分,含秋要叫你一声叔叔,如今,她尚未成年,如何垂涎起她来了?”储云东边说边愤怒地看着赵离谨。
赵离谨起初低头不语,作伏罪状,少时,又睁起鹘眼,道:“大王,不可听信谗言,离谨虽有此意,却从未冒犯过公主,望大王明鉴!”
“大胆,你胆敢对她冒犯,我便扒了你的皮!”储云东高声道。
“大王,离谨不敢,只是大王听信风言风语,又一厢情愿,毫无体恤下属之意!”
“你道说说,我如何不体恤?”
“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王尚且每日姬妾成群,我等正值壮年大王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赵离谨直言不讳道。
“因此你便就打起公主的主意来?”储云东质问道。
“营房上下,除了大王姬妾,就是公主,何来女眷?况且公主天生丽质,美丽非常,是男人都会动心。”赵离谨倒说得理直气壮。
储云东没想到赵离谨如此善辨,且不畏自己,心想:此人越来越难驾驭!
这时,大营外聚集了一帮将校,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倒说得有理了,我问你:上次下山掳掠的妇女,你可有私藏?再则,无论如何本王都不许你打公主的主意。”储云东怒道。
“大王,离谨本分,承认有此心,但并未做出格之事,望大王息怒!”赵离谨有些收敛,平和说道。
储云东见对方终于自觉理亏了,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忙亲解绑缚绳索,安抚道:“赵将军言重了,本王一时盛怒,且为私愤,实属不当,今有军情在此,特与将军商议!”
怀才微也趁机作起“和事佬”,谄媚讨好道:“是啊,大王是想请将军来议事的。”
赵离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爬得倒挺快,一个小小的仓库记帐,如今都能入营商讨军情了!”
“赵将军不可小看了他,他颇识得大体,又能写会算,也算是我营中人才。”储云东有意偏袒怀才微。
“这么说,要恭喜大王得了一文才!”赵离谨说道。“不知大王要我商议何事?”
储云东把封前鹤书信给赵离谨看,赵离谨接了,展开略看一眼,道:“离谨自幼读书甚少,此人书体又不知是何朝体,许多生僻字也不认得,词语更是生疏,闻所未闻,不知所云,今悉怀才微大人博学多才,能书会写,能写会算,不如,烦请讲解于我听,何如?”
怀才微听了,知道此人心胸狭窄,有意报复,又见储云东正两眼看着自己,于是,微笑向前接过书信,微笑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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