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逐渐了解了太子与隆茫争储的幕后真相时。杨笑的脑海常盘旋着一句话!
“八月中秋拜月节!”
那是陈硕真临死之前与自己相拥相吻时所留下的最后话语。
后来,在长恒县衙的后院,那臭婆娘的一番推心置腹。又让自己听到了那一句话,也终于让自己知道隆王劫走江南、淮南的五百万税银只不过是连环计中的一计罢了!
由于自己的出现,他们逼宫废储不成。便直接剑指八月十五!由原来的太子、隆王相斗上升到老皇帝、臭婆娘与隆王集团的角逐!
孟府案、王庄案,他们一边散下烟雾弹;一边调各地漕帮舵主、堂主等核心人物进京,紧锣密鼓,悄然进行!
而这所有的导火索便是那五百万税银了。哦,不!现在只能称为四百万税银了。
八月十五的中秋节!老皇帝想必已知道了、那臭婆娘就更不用说了!
在这之前,角逐的双方都在默不作声地准备着。都不敢轻易去揭开那一层薄如蝉翼的面纱。有时候甚至还要刻意去维护它,不让它提前爆。就像自己偶然间查到的那四百万税银一样,最后又通过臭婆娘的嘴“无意”中泄漏给隆王!让漕帮及时地转走税银!
所有的这些,都只因为角逐的双方不愿意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拉开战斗的帷幕。
因为他们都想一击必胜!!!
这是一种维妙的关系,也只有杨笑经历那么多的事后才领悟到的。
就像今天的柳映红、漕帮的帮主、还有禁卫右军的统领他们一个个,忍不住跳了出来,来阻止杨笑、陈坚这两个“二愣子”来开箱!
对于“二愣子。!这一些自以为智谋高深,计划完备的人,他们的办法也只有妥协!
妥协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任斑宰割!
于是,杨笑便很好地把握了双方的这种心态,大快朵颐。
你们都喜欢潜水!丫的,老子一个个把你们逼上来!
几十个箱子四百万税银!你们想开箱子,老子不干;你们不想开箱子,老子偏偏要开。嘿嘿,老子还想凭着这几十个箱子多钓那些潜在深水区的鱼儿,,
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管他呢,现在先把眼前的“逃跑将军。拉下水再说。
望着那张留着八字胡、气得铁青似的圆脸,杨笑心中暗自冷笑。
“你保?你凭什么保?就凭你那黄口白牙”
在纤余人的禁卫军面前,元彪被激怒了,自从当上这个右军统领后,还没有人这般小看于自己。此刻明知他使出的是激将法,却也义无反顾顶了上去。
“就凭本将军是右军统领!”元彪阴沉着脸,一字一顿狠声地说着,那双浑浊的老眼宛如噬人的野兽一般仿佛要把杨笑给吞食掉。
“右军统领?”杨笑鄙夷地笑道。“右军统领又怎样,这四百万税银可是左军历经千辛万苦而查出来的!就凭你那“担保。两个字就想化解的?!你真是痴人说梦。”
见杨师父说出了他们压抑多年的心声,禁卫左军的官兵们听得热泪盈眶,忍不住齐齐地跟着吼道:“痴人说梦!”
整齐的吼声,听得原本铁青的圆脸变得苍白起来,元彪怔怔地瞧着那百来个脸容憔悴,却精神头亢奋的左军官兵!仿佛不认识一般。
自己的右军何曾有这般齐心过。如果说有的话,那也是刚才那一阵阵叫着“开箱”的呼喝声罢了!
这杨和尚说得对,禁卫左右两军的地位是平等的,虽然各事其主,但直接插手对方的事务这几年来还是头一遭!
唉一骑虎难下!更何况还有漕帮的帮主在一旁盯着!元彪想到这里孱弱的心再次焦急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元彪仿佛有些气弱地说着,望见杨笑的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了。
“你还不够资格来阻止我们开箱子”。杨笑鄙夷地笑道,“你该干嘛干嘛去!”
元彪听得浑身一震,一双恶助的老眼膘向场中央那个宛如天神般的王师爷!
“杨笑!”王师爷突然说话了,那双眼睛如两把利刃射了过来“凡事适可而止!你我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岂不更好!否则逼急了血溅五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说对么?”
杨笑装作沉思了一会儿,方才笑道:“好!既然是王师爷说情。那我就退一步,不过这箱子可是陈将军查出来的!只要他答应不开箱,我自然答应!”
“杨师父!”陈坚咬着牙大声的说道,“我左军即便是血溅五步,横尸在这二里埔,本将军也要打开这些箱子!”
“陈坚你”元彪气急败坏指着陈坚厉声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