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被他一骂本想怒,却现花和尚神色怪异,心中突然想到他这是在关心我怕我卷入这场夺嫡的争斗中。想到这儿芳心轻颤,柔声地道:“花和尚,你也不用赶我走,我武功虽然不好但脱身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我——即便是出去也是没有地方可去!倒不如留在这里还好些。”琴萧萧也涨红着脸怯怯地道。
杨笑瞪大着双眼流连于二人之间,见她二人眼神坚定,不由地颓然叹道:“罢了!罢了,不走就不走,大家都死在这里好了!”
琴萧萧听到这话忍不住又轻泣了起来:“都——是——我害了你们!”
看他颓然的神态,清儿姑娘展颜轻笑,柔声道:“也不见得会死在这里,再说你不是经常自诩是赛诸葛吗?你总会想到办法的!是不是?”
杨笑看着她,见她目光柔和,忍不住叹道:“清儿妹妹,你太高估我了!自古以来皇权储位那都是用血洗出来的,落峡谷恰逢此难这么多人的性命,我如何敢当!”
几人正在说话间,只听远处有人叫道:“大小姐,杨师父醒了吗?”
三人抬起头来,只见落峡谷总领事郭寅义偕三位都卫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看见杨笑,他们脸色一喜连忙恭敬弯腰作辑。
杨笑吓得一跳,慌忙把三人扶住,颤声道:“郭老爹,李子,你们这是干什么?”
郭寅义一脸诚恳地道:“恳请杨师父大慈悲领我落峡谷脱离险境!”
杨笑愣了一下,摆了摆手正色地道:“郭老伯,恕我实在无能为力,如此重任我一介小子如何扛得起,但我唯您马是瞻,火里来水里去绝不皱眉。”
听到这话郭寅义一脸的黯淡,却也不禁暗中吁了一口气,李奇、方管家虽把他说得宛如天上人物一般,但落峡谷三仟余人的性命交给一个刚见几次面的小伙子确实草率了一些。此番心意已到,见他这般推托,心中倒也赞许,想到这里连忙拱手道:“杨小师父,如今谷内危难临头还请你多多请点!今日老夫尚有急事就不奉陪恕我先行告退!”说着躬身退出小筑。
见郭寅义走出小筑,李奇急着满头大汗,别人或许不晓得但他却明白很,杨笑的见识与胆略谷中谁人比得上,眼见郭老爹诚意不够如何请得动杨师父出谋划策!
“杨师父!我李子给你磕头了,请你再施法力帮助我们!”李奇说着真得跪了下来,朝杨笑磕了下去。
杨笑大骇拉着他大声道:“李子,你干什么,想折我的寿是不是!快起来。”
“你要不是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靠还没见过这么赖的,杨笑心中咒骂,却也不由地叹道:“李子,你起来再说,我又不是不答应帮你们,我尽力好吧!”说着搀扶着李子站了起来。
见他答应,李子呵呵地傻笑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跑出小筑追着前面郭寅义几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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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杨笑醒来,就听见李子和琴萧萧在小筑外面着急地说话着,知道有了新情况,便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看见杨笑,李子站了起来,焦急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容。
“李子,生了什么事?”杨笑连忙问道。
“杨师父,五更的时候王巡从谷外回来,看到我们谷口摆放着一百多个禁卫军的尸体!”
杨笑愣了一下问道:“是我们昨日杀的那一些吗?”
李子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去看了应该不是!昨日那些禁卫军的铜盔铁甲都被我们给拔了,而谷口的那些穿戴整齐!”
看来是隆王安排的!杨笑心头大骂,丫的陈硕真你心肠也够毒了,嫁祸江东!落峡谷这回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在思忖间,突然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从谷口传了进来,震得大地一片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