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三十分,扰人的闹钟被一只细白的手拍下了开关,继续造孽的机会。
天还没有亮,微风从厚重的窗帘外偷偷潜入,给温暖的房间注入一抹清爽。
杨蔚蓝似醒未醒地挣扎着,轻轻摩擦着身边男人**的胸膛,一只白晢美腿,一只晶莹玉足,挑逗似的,在古铜色的修长的腿上摩挲。
挣扎了老半天,蔚蓝终于朦胧地睁开眼,咕哝:“早……安。”
纪南一边强忍住被逗引起来的灼热的**,一边用一只手搂着妻子纤细的腰身,莞尔笑道:“媳妇儿,我觉得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行,你们采购的车是六点一刻出发,再晚我就赶不上了,今天和时迁一起去见证人,传票都送到那家伙手里了,后天开庭。”再摩挲几下,蔚蓝伸了个懒腰,终于决定不再赖床。
床被落地,蔚蓝听见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不由笑了,恶作剧似的勾起唇角,笑眯眯望向纪南目瞪口呆的脸:“亲爱的老公,你不纯洁哟!”
“咳咳,咳咳。”纪南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眼睛却眨也不眨,一点儿都不想错过吃妻子豆腐的好机会。
一袭米黄色的棉质睡衣,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盖,上身是宽吊带儿,腰里系了一条长长的带子,如果好好穿着,绝对不会春光外泄,不过,哪里有人睡觉的时候还能整整齐齐的?此刻的蔚蓝,不仅肩带儿掉了一边,衣扣也滑开了几颗,腰间的带子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隐约地露出小巧玲珑的酥胸和晶莹地小腹腰身。
可惜,这样的美景不可能让他多看的,蔚蓝轻轻松松地整好衣服,干净利落地起身直奔浴室,纪南叹了口气,也快速地起床,叠好被子,挤进浴室里去洗脸刷牙,然后飞出去晨练。
六点三十分
纪南晨练完毕。回到家地时候。妻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餐桌上还摆着放在保温瓶里地豆浆。稀饭与鸡蛋饼。打开盖子。一股热腾腾地香气冒出来。让人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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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呢?”蔚蓝围着茶餐厅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时迁说地。要给她介绍地那个律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蔚蓝伸手摸摸时迁地额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小子喜欢起帽子来。每天出门都要戴上一顶。并且进屋都不肯脱掉。
“我怎么了?我不行吗?”时迁笑望着蔚蓝不敢置信的脸,“我精通法律条文,再说,你这案子我一共找了三个证人,一个周娜的邻居,两个路人,举证充分,绝对不可能输,既然如此,谁当律师不一样?你就算想自己上场,也没什么不行的。”
“可是,你有律师证吗?”
“那你就放心,开庭之前,律师证一定拿到手。”时迁挑了挑眉,他们国安局底下就有好几个律师事务所,弄张律师证还不简单,“不过,我听说你们那位什么余哲的,这几天蹦地挺欢实,好像在法院有很多熟人,交际广阔啊!”
蔚蓝耸耸肩,满不在乎,这里可是北京,是首都,他还能蹦到什么地步?
蔚蓝又跟着见了见那几个证人,得到他们的保证,才安心跑医院,准备给乌娜娜办理出院手续,回周娜家养着算了。
进了病房,周娜正眉飞色舞地大声说话,真不知道护士们为什么不把她扔出去。
“小乌,你是没看见余哲的脸,那家伙还跟我说什么,如果咱们告他,他就告咱们威胁恐吓,我呸,身正不怕影子斜,明明不是咱们干的,我还不信,那小子能硬把脏水往咱们身上扣,哎,可惜,你当初借给他钱的时候,一个证人也没有,空口无凭,否则,这次,非让他全吐出来,倾家荡产不可。”
“行了,赶紧去给小乌办出院手续。”蔚蓝拍了周娜地肩膀一下,把她推出门,走到床边,望着消瘦许多的乌娜娜,“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怎么样,好些了吗?”
“蔚蓝,你放心,我已经想开了,无论如何,日子总要过,至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乌娜娜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肚子里的那个男孩儿,不过也好,如果真带着孩子,她将来一定会比现在辛苦得多,这也算是老天爷替她做了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