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白白的电话后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对着天空发了一会儿呆后,觉得一时半会儿我脑袋里也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索性就开始返程回家,而且这个点儿回家的话,还能赶得上宋婶做的晚饭。
我以前一直觉得既然这些事情我想不起来了,那就说明它们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所以这三年来我也没刻意的去关注过它们。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不感兴趣的时候可以当做没事一样安然生活,可一旦隔绝漠不关心和求知欲的这张纸有了那么一个小洞后,一切的认知就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就比如现在,我其实很想回家问问我爸妈事情的真实经过,可大脑的理性思维却不赞成我这样做。
于我来说,那是生我养我把我捧手心里宠的父母,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会伤害到我的事情,他们不会选择隐瞒。
事实证明我对我爸妈也实在很了解。
我在刚进市区的时候接到了李医生的电话,他说经过咨询,基本可以确诊我的确是生了一种叫做解离性失忆症的病,但具体的结果还是要经过详细的检查才能正式确诊,他建议我去b市做进一步的检查,顺带着还跟我推荐了他的老师,并表示他的恩师对我这个病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