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主就是貌似潘安,红玉也是看不上的,国破家亡了,这等人还混迹在烟花柳巷,拿女人的卖身钱,花天酒地的,还帮着相好的,害了人家主子,谋了人家的家产,现而今摇尾做了汉jiān,逼着自己的女人陪鬼子睡觉,这可畜生有啥分别!
再看杨棒子,长得是不好看,也没啥深的文化,可人家一眼就认了那大江东去,有一口正气存在心里,饮酒舞剑,豪气顿生,这都让红玉怦然心动!
杀汉jiān毫不手软,手起剑落,人头落地,这才是大丈夫所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去报国的就是再好看也是个窝囊废!是不是男人战场上见!
所以啊,这红玉就动了情思了,爱慕上了这个吃饭唧嘴的“八爷”了,这才动了情思,这意中人就要走,一心急,红玉就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也想看看人家是不是嫌弃自己呢,否则一门心思的恋上了,人家厌恶你的婊子经历,咋恋也没用。
说实话,杨棒子还真就没厌恶红玉姑娘得身份,虽说小时候听老人说,女人要是进了窑子,一辈子就算完了,但到底是怎么个肮脏法,他也不知道,今这是感激在前,又被锦衣玉食的先入为主了,对这窑子的看法也就释然了。
你要说杨棒子对眼前这姑娘一点都不动心,那是瞎说的,意志再坚定的不过是想了能压住念头,大头能管住小头不去行动犯错误,脑子里一点都不起波澜,那是扯淡!
心里也就动了恻隐之心,好言安慰了几句,恰好老鸨来了,拿来了杨棒子那身衣裳,还有被弄死的两汉jiān的证件和手枪,说是那三位客人让送给杨棒子的,老鸨来了,红玉也止了眼泪,回自己房里去了。
一问才知道,这三人方才走了,据老鸨说呢,帮着要处理死尸,把两颗人头带走了,让把没了脑袋的死人身子后半夜拉到城墙角的大水坑那,扒光了衣裳,绑上石头沉到水里去就行。
这城角的大水坑呢,暗通着保定城外的护城河,常年不断水,臭气熏天的,垃圾啊死猫死狗死孩子的都往这丢,经常的死得不明不白的人呢也往这沉,所以呢把这两汉jiān丢那,没啥事。
至于说这枪支和证件啥的,杨棒子估摸着国民党这几个人呢,一是不缺这东西,二是呢烫手的家伙不要也罢,送给缺枪的八路呢也是个顺水人情。既然拿来了就不客气了!
换了衣裳,把两把枪掖到怀里,红玉那边写了两封信,拿了张拜帖子,告诉杨棒子,到地以后呢把拜帖子交给门房,自然有人帮他脱身,这封白底红皮的信连拜帖一并送进去,信皮上无字的是给杨棒子的。
真到了要走的时候了,这红玉眼泪又止不住了,情这东西真是奇怪,任你有个金山银山地摆在,这百般好千般好的巴结,可就是没感觉,不动情冷的就像块铁。可有的呢,才一见面,就如隔世的冤家,一见钟情,管啥清规戒律门当户对的,就是爱上了,这真没地能说理去!
老鸨子在身边呢,红玉也没张口说些动情的话,手里捧着那把刚刚杀过汉jiān的宝剑,已经擦拭完了血迹,算是送给杨棒子留个念想,这是宝剑赠英雄的意思。
当下杨棒子朝老鸨大茶壶和红玉姑娘深施了一礼,目不转睛地盯了红玉姑娘半分钟,一转身,跟着小厮走了。
先不说红玉姑娘这一晚上的牵肠挂肚的,也不表这杨棒子了,说说军统那几位。
利用满铁的证件,畅通无阻地过了几道检查站和巡逻兵,把这薄区长和书记呢送到了秘密联络点,安置完后呢,行动组的组长麻克敌呢就赶回自己的住地去,给他安排的是离着总督府不远的胡同里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
这里先说明,麻克敌这个满铁调查部的证件是假冒的,但却是真的!是军统用黄金从真的鬼子满铁内部人员手里买来的,证件上的名字叫“渡边真二郎”职务是特别调查员,这个人在满铁可是真有的!
所以麻克敌的胆子就大,住在离总督府比较近的地方呢,好就近监视鬼子的动向,摸清天皇特使的活动规律,好找机会下手。
这伙计就是河北人,是条慷慨的汉子,参加军统也是为了杀鬼子赴国难的,这到了家了,一看脚底下的鼓鼓囊囊的包裹呢,才想起来,这还两人头呢!
站在院子里一抬头就瞅见那两大旗杆子了!心里就想着把人头挂上去,给鬼子一个下马威,震慑震慑保定城里的汉jiān们!
后半夜趁着鬼子们也懈怠的时候,换上夜行衣,悄悄地摸上旗杆子,把鬼子的军旗换成了这人头,还用抗ri杀jiān团的特殊手法给处理了。白天鬼子们乱哄哄地处理这事的时候,麻克敌就抄着手站在人群里瞧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