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醒醒。我有名字。”她睁开了眼睛。
这句话直接把秦远给噎住。他知道这个姑娘不一般,没想到秉性也是不寻常,是的,她有名字,但是她并不叫念北,所以他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你需要把这个药擦了,可能有点痛。忍着。”他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大手一摁,就把念北的头压在黑袍上。另一只手将虎耳草浆敷在伤口上。
冰沁的草浆滲入伤口,念北心里的烦躁消解了些。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念北问。
“不知道。”
“你骗人,你知道。”
秦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不如,你告诉我。”他说。
“我没有名字,我不叫念北,我失去了记忆。”她红了眼框,轻轻抽泣着。
秦远敷药的手慢慢捏成了拳头。
“夫人说,如果我参加拍卖,她会帮我找回我的记忆。”她继续哭着说道,
“你知道吗,你总说我想死,我不想死,我想活啊!活着才能找回记忆,然后回家啊!”
说完,念北把头埋在黑袍上,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