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隐阙的人在北苑。”夏禹期毫无征兆先开口了。
“是的,总统先生,我收到消息,秦远在北苑养伤。”
“看来,一场赤河大桥之战,太子爷也是伤了元气啊!”夏禹期面无表情道。
“我们一直在通过海桃夫人和隐阙接触,但是最近,有些波折。”言琢措辞谨慎。
“安排一下,我想要和秦远见一面。”
“海桃夫人传话说,秦远今天会参加宴会。”
听到这里,夏禹期不再搭话。
“总统先生,承宋……承宋他今天也来了。”
“叫他来见我。”夏禹期说完,眉头紧锁,脸上的积雨云好像立时三刻就会下下来。
言琢倒是会察言观色,她继续说道:“承宋说,今天这里这么多叔叔伯伯,他就是过来问问好。”
“话倒是漂亮,这小子!不在学校好好考试,来这里瞎掺合什么!你给我盯紧点!”
“是的,总统先生。”言琢心想,一提到儿子,夏禹期倒是话多了许多。
说话间,车队已经行到了正殿门口。夏禹期在保镖的护卫下来到正殿。一眼就瞥见自家亲生儿子夏承宋站在海桃夫人身后,一脸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