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庆祝依镜回来,拉芬彩儿准备亲自下厨。
在他离开放置镜子的房间之后,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影钻了进来。
“咦,喀琉西王子?真难得,你还活着呀?”
依镜放下纠结的紫玫瑰,打量起眼前几度大难不死的顽强生命体。
喀琉西赶紧把手捂在镜子上:“嘘!嘘!不要那么大声,拉芬彩儿不肯让我进他的房间,我是趁他离开才偷偷潜进来的!”
“……你说话比我还声咧!”依镜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拜托你想吼开嗓子的话,请离我远一点,科学证明噪音也是一种污染,顺便请把你满是冷汗泥尘的手从镜面上挪开,拉芬彩儿习惯有空就给镜子擦拭,把镜子擦得一尘不染,不想被发现就找块干净的布把镜子擦到发亮,努力吧。”
喀琉西果然听话地捉起子旁边放的丝绢仔细擦了起来,雪白的丝绢被喀琉西的手一抓就成了块花花的地图,依镜很无语地看着喀琉西把弄得犹如抹布的白绢放回原位,还叮嘱她不要告诉拉芬彩儿。
同学啊,你脑否?
这个屋子里,你见过有仆人敢乱拉芬彩儿的东西吗?何况那脏脏的大手印一看就知道是战士的手,庄园里可没这种人材,你自己特地留下指纹掌纹,是不是怕拉芬彩儿发现不了你进过他的房间呢?
利安冷冷地鄙视挥的毒舌:“没见过这么蠢的贼,主人,每次看见他的时候,我都觉得您其实也可算是睿智的。”
“我说水母大人能不能比武老拿我他做智商比喻呢?”
依镜爪子狠狠戳着利安地表皮。你再怎么降低我地格调也不该拿我和喀琉西比呀。正常人和这种白痴能比吗?
不过。要是畏惧强权而改口奉承。那就不是利安了。所以哪怕依镜如何换法子凌虐它它都要坚持说出自己地心里话:“主人。在我看来。您和拉芬彩儿说话地时候比地双方就能换过来。果然智商地高低是在对比中形成地。”
嗷嗷嗷!死水母太能气人了。你看准我不敢吃耀洁水母才给我嚣张地是不是?
话说依镜还真不敢吃利安。再怎么恼怒她也始终记得利安和普罗米修斯是两个马甲地一个灵魂以她赶在爆炸之前把火力转移对象喷发出来。
“喀琉西王子。请问你擅闯美男闺房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想对拉芬彩儿不轨。我、我……我立刻去和维儿借钱去学打小人。第一个打地对象就是你!”依镜捶胸顿足地指着喀琉西佛他犯下了滔天地罪恶。“拉芬彩儿那么善良纯洁地一个好孩子怎么忍心玷污他。我绝对要阻止你地兽行!”
想染指我一手带大的拉芬彩儿?下辈子吧!看小姐我用和女巫学的打小人把你打成三级残废手脚瘫痪你还怎么攻管你乐意不乐意也只能当个受,乖乖任人蹂躏!
“嘘!小声啊!你想到哪里去了芬彩儿再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对他不轨?”
“是男人怎么了,真爱不分性别!”说到这个,依镜更加大声抗议喀琉西歧视同性恋,“你以为我成天待在镜子里就不晓得外面的天地是不是?我告诉你,小姐我生前就爱看小说!历史杂说架空小说写得好,王族的变态最最多,很多贵族都喜欢玩虐恋情深的戏码,你敢说你不知道‘童’这词是什么意思?”
喀琉西底气顿时弱下去:“知道……”
“知道了就别给我假正经!当初是谁对拉芬彩儿痴心一片死追了一整年,梦里天天巴望着和拉芬彩儿结婚,现实大叫着非卿不娶的呀?你给我老实回答!”
“是我,可那是……”
依镜强势地打断喀琉西的辩解:“别可这可那了!现在的人就爱找借口!不是我说,做人不能够太虚伪,既然是同性恋就要老实承认,我最恨明明自己是同性恋还要歧视同性恋的混帐!你说同性恋还歧视同性恋,那不是歧视自己吗?”
“就是,依镜小姐说得对。”几声清越的女声应和道。
“喀琉西王子,你也不要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男子汉要敢作敢当!”完全不给喀琉西解释的时间,依镜直接给他判了死刑,“小姐我很开明,真的一点也不反对拉芬彩儿的对象是男人,毕竟要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太难了,他漂亮的脸蛋足够让所有女人羞愧得掩面兵退三千里,不过你的模样是一千个不行一万个不行的!”
谁叫你自个不争气,偏偏要长着一副战士的体格,从外表到内在都是热血小白攻,你要是纤细点当个受,我至于那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