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那外国男人就奉女人的命开门端着一大碗麻辣烫和一大盘洒满了辣椒面的羊肉串走了进来。
我抓紧时间透过门中间的缝隙往外瞧了一眼。还是那个样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起码,我看不出任何变化。不过那女人似乎是换了一双平底鞋。她的皮沙发上空无一人,现在很有可能在走动。而且刚刚听她的声音,明显是在门前,现在人不见了,却没有发出过任何高跟鞋触碰地面的声响。
“辣的。(英文)”男人惜字如金地挤出一个英文单词来,把吃的放在茶几上,然后端走了多余的装满出自法国厨师之手的美食的盘子,转身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发现。这般失望的我,干脆就直截了当地问:“我可不可以出去?(英文)”
这一放松,英语倒是顺溜了。可男人一句话没说,就连一丝脚步的停留都没有,就走了出去,把门“卡擦”一声锁上了。
“安目啊,”我一愣,那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继续道:“给你拿了吃的,可别浪费哦。”
不知是为什么,明明男人刚把食物端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因为浓烈的香味流出口水来,现在又变成单独一个人待在小房间里,看着一大盘肉串和一大碗热腾腾的麻辣烫,倒是忽然间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我双眼中似乎早就没了光,盯着食物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向了紧锁着的门,期盼着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高烨文,我已经想念了几个小时、还要继续深爱一辈子的高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