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也是叹了口气,有些惭愧,毕竟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他担心若是带人去了,祖逖不会出城。
“事已至此,无需再说什么,只不过刚刚祖逖出言提醒,让我躲过一劫,这是不是说明,祖逖已经有心来投了?”
庞统呵呵一笑,“正是如此,看来可以利用此事做一下文章。”
第二天,薛仁贵写了一封感谢信:内容自然是昨天在和鱼俱罗争斗之时,多谢祖逖出言提醒之事,同时劝祖逖早做决断,若是事情泄露,就大事不好。
当薛仁贵将信射到城墙上,早有将士取了下来,准备去交给祖逖。正在这时,鱼俱罗巡视过来,看到之后,连忙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此人确实鱼俱罗带来的心腹,所以他立刻就和鱼俱罗说了一下,鱼俱罗接过来一看,信封上面有署名,鱼俱罗心中疑惑不已。
“兄长,不如拆开看一下?”
这时一旁的鱼朝恩小声建议道。
但是鱼俱罗摇了摇头,“毕竟他是主将,若是拆开之后,信中没有多少内容,我等不好交代。而这军中大多都是祖逖的部下,若是我要有什么动作,最后一定无法脱身。”
“既然如此,那我以为,兄长可以亲自去将信交给他,当面查看,也不为过。若是祖逖真的有心背叛魏王,兄长可以当场将其拿下,并且宣布其罪名,顺势接过来大军的指挥权。”
鱼朝恩的这番话倒是入了鱼俱罗的心,他又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心中更是对祖逖颇有怨恨。
鱼俱罗带着薛仁贵的信,亲自来见祖逖,说明了一番来意之后,祖逖皱着眉头捏着那封信,又看了一下鱼俱罗此时的神色,继而哈哈一笑道:“我祖逖和薛礼并无交情,也就是昨日见了一下。今天来写信一定又是劝我投降之事,既然如此,此信看了也无益。”
说完,祖逖直接将信在一旁燃着的蜡烛上给引燃了。
“祖将军!”
鱼俱罗哪里想到祖逖会来这一手,他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却偏偏无话可说。
祖逖却毫不在意,呵呵一笑道:“鱼将军莫非想看?早点说,我就打开一起看看了,现在……”
说完,他看着已经烧成灰烬的那封信摇了摇头,一副十分可惜的样子。
只不过鱼俱罗的怒火却根本无处发泄,这样一来,他想要趁机发难都已经没有证据了,鱼俱罗开始后悔,为什么顾虑那么多,早知道直接拆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