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没想到刘璋真的要派龙阳君去,他自然不相信龙阳君的本事,如果真的让龙阳君去,那到时候损害的可是国家之事,甚至他的好友法正还在军中,若是因此而有什么不测,那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主公,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若是真让陶阳去前线,也只能充当一个马前卒,万万不可领兵之将,还望主公明鉴!”
刘璋一听,也怔了一怔,他只知道这龙阳君的剑法不错,可是对于打仗来说,刘璋并不了解龙阳君到底怎么样,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喊从门外传出来:“主公,末将愿挂帅出征!”
三人尽皆往外一看,只见一将威风凛凛,手中一杆画戟,立在地上,不是吕方又是何人。
张松此时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吕方的本事他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让他带兵打仗,无异于带着将士们去送死,所以在他心中,龙阳君也是这种草包,甚至比吕方还要差劲,因为龙阳君的姿色更胜于吕方。
刘璋虽然没啥本事,但是他也知道吕方确实是有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他的而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又不想给吕方太难看,只好挥挥手说道:“吕将军,你暂时不能离开,我的安全还需要你的照看,其他人我不太放心。”
吕方看着一旁的龙阳君,不觉得冷笑一声道:“主公身边不是有陶阳吗?他的本事可是大得很呢,怎么会没人照看呢?末将愿意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吕方言语中的酸味,张松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这时刘璋有些尴尬地问道:“张别驾何故发笑啊?此事到底应该如何处置,还望张别驾教我!”
张松不屑地看了看吕方和龙阳君,继而拱手说道:“主公休慌!如此国家大事,松不敢疏忽!张松举荐一人,此人又万夫不当之勇,善使一柄大刀和一张硬弓,颇通兵法,又是忠义之辈,可为主公领兵出战,救援陈将军,此人便是巴郡太守严颜。”
听到这里,刘璋哦了一声,继而有些疑惑地问道:“张别驾休要戏耍于我,我听闻严颜已经年近花甲,岂能领兵去战南蛮之兵?还是另选良将才是!”
“古有廉颇七十尚能一顿食斗米十斤肉,能开两石弓,今有老将杨林花甲之年领兵拒吴铭大军于汝南,主公岂能因人之年纪而论人之本事?”
张松刚说完,一声哈哈大笑再次响起,继而一个声音说道:“既然不能因人之年纪而断将之本领,为何张别驾却以人之相貌而论人长短?岂非徒增笑耳?主公,属下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单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前往云南,说服王猛退兵,还望主公准许!”
刘璋听闻,连连摇头,“龙雄不可意气用事啊!我可离不开你的!汝若是就此离我而去,那日后谁还能陪我一起赏花看月饮酒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