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紫衣听了那回应,心头突地有些疼痛。眼前的女子醒来后对自己是有些不同,甚至还会给她找些麻烦。不过,好像更喜欢了!于是万分肯定的说:“确是如此,娘娘,你就放心吧,你的身份特殊,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
冷暖深深的望了紫衣一眼向前走去。身份特殊么?呵呵!冷暖摇摇头不再去想。猛的吸了一口那混合着腐烂枯叶和阳光味道的空气,让她有种愉快的满足感!
“大胆蓝妃,见到皇后也不行礼!”冷暖心里愠怒,讨厌有人打断她的思绪。循声望去,见一红衣女子,妩媚妖娆的外表却有着一颗卑躬屈膝的内心,整出来的不过是一俗艳女子。冷暖向紫衣投去询问的眼光。紫衣低声说:“最前面的是皇后娘娘,说话的是林昭仪,粉衣女子是梅妃。娘娘只需向皇后行礼即可。”
冷暖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最前面的女子,原来陪着她坐着的人是皇后!虽然知道她身份定是非比寻常的,却未想过会是皇后。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没有和后宫女子接触过,没想到早就和最大的那个见过多次面了!不过似乎让她不觉得讨厌!
林昭仪见蓝妃傻傻的盯着她们,以为被她吓到了,更加刻薄的讥笑道,“不会还没有睡醒吧!难道这一病还真成傻子了?”
冷暖什么也没有说,看了看紫衣。紫衣心领会神,上前就是两巴掌。冷暖想她肯定是练过很多次了,或者是经常打人,不然怎么能打的那么好呢!两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淌着血。力道也好,打得人晃了晃,硬是没倒。
冷暖心里似乎很高兴,微笑着向皇后行了礼,扬长而去。听到那压低的呜咽声,难得的笑着说;“紫衣,你打的是不是很爽啊!”
紫衣顿了顿,“手很疼!”
“是么?我很爽!”冷暖笑道。
皇后望着离去的背影,心中更是欣赏。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想,可却不会这么做。掉头看见林昭仪肿的老高的脸差点就笑出了声,忍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也别哭了,去找太医来瞧瞧,今天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可是…娘娘,”林昭仪不服地争辩。
“好了,快点去吧!晚了消不了肿,今晚的夜宴你还要不要参加?”皇后有些不耐的说。看了看远处的黎儿,对梅妃说:“你也回去吧!今天晚上好好表现。”于是梅妃就和林昭仪行了礼一同走了。
只见黎儿走到皇后面前,恭敬的请了安,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太后正午前召见蓝妃,以她身体不适为由让她不要去参加今天的晚宴,而蓝妃也答应了。另外,在刚进门的时候碰见了定王爷。”
他们在门口碰见了?皇后问,“可是有什么特殊的?”
“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看蓝妃的表情淡淡的,似乎首次见到王爷的样子!”
“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再来禀告。”皇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蓝妃难道真的失忆了?以前她虽冷淡不太理人,不过几次看她的眼神分明像是换了个人!对她这样倒也说的过去,可为什么对定王爷也会如此呢?为了做给别人看么?”
“冰研,回宫!”
“冰研,你马上出宫,把信交到父亲手里!”
在轩辕殿,夏启轩坐在龙椅上,拿着条手帕,看了看说“很普通啊!——绣工不精致,丝绸也不够名贵。没什么特殊的!”
大内侍卫蒋兢回答道,“这条手绢看起来确实是很普通,不过它的特别之处在于——是从‘别有洞天’找到的!”
听到别有洞天,夏启轩脸色沉了沉,厉声问道,“怎么一回事?”
蒋兢颔首道,“昨天臣去‘别有洞天’的时候发现了这条手绢,据调查是挽月宫一个叫柳衣的宫女的!当时蓝妃和她在一起。两人是无意间闯入。”夏启轩放下手帕,站起来在殿内走了一圈,又坐回到龙椅上,示意蒋兢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在院内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蓝妃领着柳衣走了出去。”
“你退化了么?竟让一个女子都能够自由进出!”夏启轩微怒,“还有那些影卫都干什么去了,居然没有人发现?”
“臣失职,请皇上责罚!”蒋兢俯首跪在地上,过了一会抬头又道,“不过,皇上是不是该去查查蓝妃的身份?”
夏启轩眼神凌厉的盯着他,似是很生气,随手拿了个茶杯就往蒋兢身上砸去。蒋兢也不躲闪,只定定的看着皇帝。茶杯砸在脸上,划出一道血口,茶水流的满脸都是。夏启轩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摆着手无奈道,“罢了!罢了!查吧!查吧!仔细的去查吧!”<div>